时间,只能确定另一件事。
“抓不到劫匪也不用等太久。留给沃尔的时间也不多了,他很快会暴露做这些事的目的。”
沃尔必有某种时间紧迫的图谋,才会不惜用非常手段。
随着日期一点点迫近,他会转弯抹角地表达所求。
莫伦也清楚留给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
与原主真实性格差异极大,从生活到工作还继续伪装多久?现在是与时间竞赛。
露娜无奈,看来她只能等待。“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有。请你保重自身,远离危险。”
莫伦没有直白地说你别添乱就行。只要她想,可以懂得语言的艺术。
露娜深深看了莫伦一眼。
患难见本性,这人还真的挺好的,为人着想。
好可惜自己做的事,不适合继续在「查尔斯电报公司」继续干下去了。
莫伦当作没看出露娜的感动,只说:“给我你的租房住址,我会留意有没有事情发生。”
露娜报出了地址,“金哨街55b。”
“好,那么再见。”
莫伦不多留一秒,转身返回办公楼。
露娜瞧着莫伦干脆离开的身影。
想起上一次两人的楼梯前谈话,莫伦也是不回头地走了,她总是给人留下一个背影。
17:20,莫伦回到202办公室。
萨米·沃尔尚未捎来今夜不来接她下班的口信。看起来不管他中午做了什么,还能继续粉饰太平。
果然,二十五分钟后,温情脉脉的等候下班再度上演。
沃尔头发梳得整齐,西服穿得笔挺。十分钟的车程,他仍旧不慌不忙。
闲谈伦敦的餐厅,反过劝莫伦不必着急,等她脚伤彻底痊愈,再一起去品尝。仿佛根本不存在迫不及待的目标。
对方不流露出着急,莫伦比他还有耐心。
也不问银手链找得怎么样了,不主动催促,是给足了体谅。
又一次在微笑中说再见。
莫伦迅速吃了晚餐,半小时后等来了雷斯垂德。
两人约好这几天夜间七点交换消息,事无巨细,发掘可疑点。
“和昨天一样,今天还是没找到符合条件的烟囱清理工。”
雷斯垂德又查了一整天,“我去过乔治·史蒂文的公司与住处附近,没有谁符合嫌疑人的特征。”
他不免疑虑,“会不会找错了方向?劫匪可能不是烟囱清洁工,而在地方打工?”
“您的疑虑不无道理,但在转向之前,还要再排查一个地方。”
莫伦问:“这两天,您是不是与各区域的工头或中介熟悉了?能快速了解摄政公园东北侧,金哨街一带是谁在清理烟囱吗?”
雷斯垂德不解,“查摄政公园附近?谁住在哪里?”
“乔治·史蒂文的女友。”
莫伦三言两语概括了转正考试里的加料事件,“今天午后,伊迪小姐在家附近看到了疑似萨米·沃尔的人影。”
“什么?!”
雷斯垂德惊讶地瞪圆眼睛。
他能听懂里面的弯弯绕绕,“您是说有一种可能性,沃尔挑选在考试中刁难您的工具人时,顺路找到了符合他期望的「劫匪」?”
莫伦语气淡淡,“很高的办事效率。”
雷斯垂德点了点头,又说:“我知道您是在嘲讽他。”
“一半一半,我也在担忧。”
莫伦指出,“今天中午他出现在摄政公园东北侧,是不是已经见过劫匪,将对方劝离伦敦了?”
别管是不是天黑,今夜必须查到沃尔想见的那个人。迟了,证据与证人可能都跑了。
这次,雷斯垂德都没意识到要再劝说莫伦。
他脑子里没了那条作为淑女不必前往烟囱清理工聚集地的世俗陈规。习惯可以被迅速养成,尤其是找不到反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