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探入她口中的气息虽然暴躁而充满攻击性,但的确大大安抚了狂躁的凰葵。
她甚至忍不住偶尔略微仰头迎合了几次,想要吸入更多他体内凤葵的气息。
房间很安静,只有水声和交缠的呼吸声。
晚云灼逐渐感觉头发晕,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唔.....
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于是软绵绵地推了一把墨无疾。
这一次,墨无疾倒是很快把她松开了。
“我好多了......"
晚云灼低声道。
她避开墨无疾的视线,起身,试图逃离他的禁锢。
“想去哪?"
墨无疾直勾勾地盯着她,毫不掩饰眸中的欲/望,声音喑哑而低沉,带着凶狠的质问。
“找花辞镜?”
怎么,都疼得要死要活的了,还不愿意跟他巩固,是打算哪天回心转意了跟花辞镜那小白脸巩固去吗?晚云灼瞪大眼,这魔头简直无理取闹:“我什么时候说要找花辞.....
墨无疾沉着脸,根本不听她解释。
他咬住一只手上的蛟皮手套,将它摘下,然后再取下另外一只手的。
露出一双宽大修长的手掌,线条流畅,骨节分明,青筋凸显。一只手掌,就比晚云灼的脸还要大。那只手没有一点礼貌地抓住晚云灼的衣领,然后残暴地往下一扯
哗啦一声,帛裂声响起。
晚云灼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上身肌肤完完全全与池水贴合在一起,水的凉意和那双大手的凉意,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下意识用双手环抱住自己,瞪着墨无疾。
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就被墨无疾先声夺人。
他目光肆无忌惮,冷笑一声:“上一次,不是你自己主动脱的?"
“这会儿害羞什么?”
晚云灼听了,有些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你....的不受魅术影响啊?”
墨无疾跪在石板上,双腿将她钳住,一手撑住石板,一手去抓她护住自己的手,声音凉凉。
“就你那破魅术?
“本座从头到尾都很清醒。
晚云灼的手被强势拿开。
她咬牙:“墨无疾你无耻!”
墨无疾一点不恼,反倒恶意地笑了起来:“你见过不无耻的魔族吗?”
“况且,"
他俯下身子,高挺的鼻尖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指距离。
“明明是你先对本座动的手,到底谁无耻?”
晚云灼语塞。
的确是她“无耻”在先,可她当时以为墨无疾是无意识的,便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更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但现在,面前是一个意识清醒的活生生的大男人,而且动作和眼神里肆无忌惮地暴露出浓烈的占/有欲/望。她才发现,自己的脸皮没那么厚。
她一边徒劳无功地将衣服往上拽,希望遮挡哪怕一点
一边试图劝墨无疾换个时间和地点。
“那个,这个镜阵还没破,花辞镜可能会通过镜子看到.....要不,换一.....
不出所料,墨无疾果断拒绝:“不,就现在。
看到就看到,反正已经半死不活了,最好是看了然后气得原地发疯吐血而亡。
晚云灼抿了抿唇。
冷静地抛开害羞的因素,这生死契,迟早是要和他巩固的。
墨无疾像一只随时要发起进攻的猛兽,伏在她上方。
懒懒的语调里藏着伺机而动的意味
“本座从不强迫女人。
“你要不愿意,本座立刻放了你。”
她刚想开口说可以,却发现自己被墨无疾施了个噤声咒。
晚云灼犹豫了一下,快速做了决定
....狗魔头!!
墨无疾无耻地勾了勾唇角,一脸得逞:“好,给过你机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