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招呼:“早上好啊。”
白鲤站在世子的肩膀上摇摇晃晃着,头发重新束拢过了,衣领扣子上挂着的那枚红色鲤鱼领坠在白雪映衬下格外鲜艳。
陈迹迟疑了一下:“早上好。
白鲤好奇问道:“你怎么在院子里,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陈迹沉默片刻:“不是,昨夜很早便睡了,这会儿刚醒。
白鲤狐疑:“是吗?
“是的。
白鲤又问:“你昨夜没出去过吗?你可别骗我啊,一般人骗不了我。”
话音落,世子在墙对面打断两人交谈:“白鲤,你能不能每次先翻过去再聊天啊,我的肩膀疼死了!小和尚,你来让她踩一会儿!”
“世子,我怎能和女子肢体接触?
“在红衣巷那会儿,那些姐姐摸你脸的时候,你也没拒绝啊!”,
只见白鲤双手一撑翻上围墙,顺着梯子-级一级的走下来,
她也没管世子翻进来没,只是绕着陈迹上下打量,甚至还稍微凑近过来闻了闻陈迹身上的味道。
陈迹无奈笑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有发生什么吗?
白鲤撇撇嘴:“不承认算了!”
陈迹摇摇头:“郡主,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鲤忽然嗅了嗅空气:“什么味道,烧柴可不是这个味道吧。”
说着,白鲤转身往厨房走去,却被陈迹快走一步拦在门口:“郡主,厨房烟熏火燎的,你这一身白衣服进去会弄脏的。”"
“我不怕,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烟熏的污渍不好洗。
“噢,”白鲤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再次调转回来,想打陈迹一个措手不及,却还是被陈迹张开双臂拦了下来。
白鲤狡黠一笑,骤然弯腰,从陈迹腋下往炉火里望去。
只见那橙红色的灶火里,陈迹那一身1日衣物已经燃烧殆尽,却还剩一些刚刚烧焦的衣服布料。
白鲤起身,得意的用手指点了点陈迹的锁骨处:“放心吧,我嘴很严的!”
陈迹:……
医馆有人敲门,刚刚翻进院就在此时,子的世子说道:“我去开门。
待到医馆大门打开,只见外面的风雪倒灌进来,梁狗儿邋里邋遢的站在门口,头发凌乱的像是一个鸟窝。
所有人一愣,自从上次金猪来过之后梁狗儿便消失不见,陈迹还以为他去红衣巷鬼混去了,现在看起来并不像。
只见梁狗儿大步流星走入小院,将一只小小的瓷瓶塞进陈迹手里:“我去老君山找岑云子道首给你求的药,乃老君山药官门径出手炼制的软玉膏",一般刀剑创伤三天就能痊愈,有奇效。”
世子与白鲤眼睛一亮。
陈迹看了看手里的瓷瓶,又看了看梁狗儿:“这是给我的?
梁狗儿翻了个白眼:“不然呢?咱虽然不能帮你与阉党为敌,但咱绝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来回三百多里山路,累死我了!”
世子好奇问道:“狗儿哥跟老君山岑云子道首有交情?那里的药可不好求。
梁狗儿大大咧咧道:“我父亲跟他有交情,我跟他没交情。
说话间,小和尚慢吞吞的笨拙爬上院墙。
他还没能顺着梯子爬下来,世子便忽然弯腰搓了个大雪球,哈哈大笑着砸在小和尚的光头上。
“哎呀!”小和尚趴在墙檐上,一时间进退两难。
白鲤趁着陈迹注意力被吸引,偷偷搓起一团雪塞进他背后的领子里。
看见陈迹被冰得龇牙咧嘴的,白鲤笑得前仰后合,却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