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行礼,大声道:“在此等场合,行擦边之事,博人眼球,有辱斯文!”
文钰可不是个好脾气之人,当场就撅了回去:“你还记不记得考题是什么?”
【秒染成绘,力搏天工。画图丹青手,行吟落墨,长歌盈尽,锦笔御风流。】
文钰指了指悬挂在侧的考题,反问道:“我画工可有瑕疵?我的主旨众人可看得明白?我这幅画,风不风流?!”
庞聚德气得满脸痛红,嘴唇直哆嗦:“不,不知廉耻!”
文钰挺挺胸膛,斜睨他一眼:“食色性也。何况,这画里有何出格之处?若人人如你一般对男女之情,避而不谈,子孙后代,难道要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不成?”
“说的好!风流,实在是风流至极!”
“就是我们大字不识,也能瞧出来这画中情谊!”
“这分明是文钰姑娘,对圣上和佟贵妃美好的祝福。”
宋大暗戳戳地引导舆论。
“就是考核之初,也没说不让画什么,怎么,等人家赢了,却说这也不许,那也不许。”
“莫不是太学和松山书院输不起?”
“就是。阳春白雪是风流,下里巴人也是风流。至少在我看来,两幅画,我是更喜欢这一幅仕女图的。”
“没错,瞧着就让人心里一暖,想起当初和夫人相识相知的美好日子。”
围观群众的舆论声越来越大,几乎是一面倒地偏向了文钰。
年轻皇帝勾起嘴角,脸上既兴奋,又得意。
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决定,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
看到那群官员们像吃了屎一样的难看神情,年轻皇帝,犹如六月盛夏,喝下一壶冰茶一般舒爽。
“既然没有异议,那这一局,百川书院胜!”
众官员不服,又不敢逆着圣意和民意,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佟太师。
佟太师看了看,犹如斗鸡一样,随时准备上来刀叨口的崔三论,又看了看,一脸淡然,偷偷摸摸吃果子的顾南夕。
无数个念头,在上百个心眼子里转了转。
“好。”
佟太师的决定让众人偃旗息鼓。
考核并不止这一场,过了这一关,后面的更难。
这神秘宝藏必将是佟太师的!
时至正午,这一场考核之后,将短暂休息一个时辰,再进行第二场。
吴景生放下画笔,停在仕女图前,细细打量许久。
“吴兄,你不必介怀,那女子只不过是取了个巧罢了。”
“没错,孰优孰胜,众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吴景生长叹一声:“我画人画物画景,唯独没有画情。情之一字,文钰姑娘的画,登峰造极。”
说完,他对着文钰深深鞠了一躬:“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