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委屈,“你也知道,我现在对气味敏感,你不把身上的汗味洗洗,我晚上别想睡。”
这话也对。
“那媳妇你等我,我去洗个澡。”
“好,快去快回啊。”
顺毛捋习惯的易迟迟,对拿捏闻时有一手,故意表现的依依不舍,一副她离不开他的样子。
闻时对她的表现满意极了,浑身雀跃的拿了干净衣服跑去洗了个战斗澡,浑身清爽的回来抱住人开始讲处理结果。
“杨同志写检讨贴板报上向你道歉,还得下地参加一周的劳动教育,老张和我练了练。”
易迟迟默了默,“你下狠手了?”
“那没有,就平日的训练水准。”
知道她的担心,闻时安抚道,“你放心,我有分寸,这事主要责任在杨同志身上。”
这话对,老张就是木讷汉子,性子沉闷的像是一潭死水。
估摸着他也没想到,杨秀会没脑子的拿易迟迟来打比方,还好死不死的被闻母抓包。
不过,“他媳妇再不管管,真的要把家属区的家属得罪个精光。”
口无遮拦说话不过脑习惯了,得罪的人不少。
以杨秀那张嘴,她不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
闻时嗯了声,对她的话表示赞同,“我知道,我跟老张说了,他准备等杨秀参加完劳动后送她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