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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千山终究没能听见。
“我吓到你了吗?”林千山又问:“我好像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做的。
祝龄没有给他回应,只是主动吻上去,将他所有的酸苦和愁怨分来一半。
他愿意跟他一起承受。
林千山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些,于此同时,有人敲响了电影厅门。
“千山,你出来。”是林星阑的声音。
这下换成祝龄紧张了。
林千山却仿佛重新提起了兴趣,对祝龄做出噤声的手势,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动。”
“别动祝龄,”林千山抱住他,爱怜地抚摸过他柔软的唇:“我们在偷情。”
电影厅外,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越来越强烈。
林千山将手探到他校服下,慢慢地摩挲腰眼。那处被人挑逗,祝龄整个人软成一团,胡乱推他几下,自然也没有什么效果。
紧接着,林千山顶开他双腿,隔着薄薄的裤子,用膝盖一下下撞敏感的女穴,两瓣阴唇被磨得湿软发酸,连带着穴眼有些食髓知味,翕动着吐出几缕黏液,想要吞些什么东西进来。
偏偏林千山故意玩他,不肯给他痛快,也不肯停下。门外敲门声并不停歇,尽管还隔着一层门板,他也总觉得自己这般淫态已经叫人看穿了,攥着林千山手腕,拧腰挣了挣,却不知碰到什么,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人诡异地停下动作,祝龄浑身如过电般,瞪大眼睛,连呼吸也忘记了,只愣愣地任林千山玩弄,自眼角滑下一行泪。
“都说了不要动。”林千山嗔他一句,强硬地将他两只手腕圈入掌中。
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便用来捂住他的口鼻:“不要出声。他还在外面,会发现的。”
祝龄早已在高度紧绷和下体的酥麻中丧失理智,就连被捂住口鼻、渐渐窒息也不挣扎,他怕再弄出声音,甚至主动打开腿任人玩弄。
那早已充血鼓胀的阴唇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相互摩擦,发出轻微又黏腻的水声,连带前面的阴蒂也悄悄探出头来,即便是内裤的摩擦也叫他又爽又怕。
林千山用膝盖抵住穴口,前后挑逗了几下,原本握住他腕子的手探进去,帮他摸摸前面硬着的阴茎:“不要射,否则会被发现。”
祝龄失神地张大眸子,只觉得耳畔温热,似乎有人讲话,可早已听不清楚,连被手掌覆住的嘴巴都打开些,吐出点舌尖来。
林千山只感觉掌心一热,如星火扑上皮肤,炙烫出细小的伤口,使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掌控欲和施虐欲迅速膨胀,手掌下压,祝龄已被他剥夺呼吸。
他带着薄茧的手掐住阴蒂揉搓逗弄,时而轻拨几下,时而重重碾压,膝盖的动作也不曾停歇,整只女穴彻底沦陷,化为欲望容器,只需按一按阴蒂,祝龄一阵颤栗,无助地轻轻踢蹬,脚趾都缩到了一处。
窒息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可怕的快感从鼓鼓的阴核流经四肢百骸,穿过每一处血管,他的身体仿佛已不是他的,自上而下一片酥麻,难耐地夹紧腿,又被硬生生顶开,更重的一下撞上花穴,两瓣肉唇早已屈服于快感,柔顺地张开一条细缝,使内里糜软的穴肉挨了这一下,不住地收缩着,送出第二波淫水。
挑逗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甚至有几次戳进了穴道,浅浅插弄几下又收回来,直到掐住内里最不堪淫玩的硬籽,揉了几下后,用巧劲按下去。
祝龄霎时弓起身子,高仰脖颈,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小腹和腿心不住痉挛,被高潮时极致的快感完全吞噬。
他的泪已打湿林千山手背,明明是凉的,却让林千山受痛似的移开手掌。他立刻如濒死般大口喘息,狼狈地在无尽快感中寻找自己。
偏偏林千山不准备这样放过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何其敏感,林千山用指尖剐蹭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