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了林千山的手,腿根颤抖着,痉挛着,穴眼儿不停往外流水,又酸又胀,像被打坏了似的。
他刚刚哭过,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红,林千山掐掐他的脸:“知道错了吗?”
祝龄点头,他被罚狠了,真的知道错了。
“不对。”林千山分开他的腿,不顾这口可怜的逼刚高潮过还在不停痉挛,一插到底:“我说过,同意是怎么样?这么简单的指令都做不到。”
粗硬的鸡巴顶进去,祝龄连脚趾都蜷在一起,紧紧扣着林千山的胳膊,呜咽着求饶。
“呜……”他可以哭出声,却说不出来,他想求林千山等等,不要再这个时候。
太敏感的小逼被鸡巴插得崩溃,眼泪和口水都止不住了,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林千山动一下,他的手就扣得越紧,在胳膊上抓出几道血印。
疼痛和伤口极大程度刺激了男人,林千山将他圈得更紧,细窄的腰只要一只胳膊就能搂住,他的手好白,指节都因为用力泛出淡青色,又抓出了几道印子。
祝龄整个人都被嵌在这根粗大的鸡巴上,被操得小腿乱蹬,扑腾出剧烈的水花,点点水星打在身上,好像浑身都变成了敏感带,没有一处不在被操。
“龄龄。”林千山在他耳边喊他名字:“只有发情的小狗才会把脚趾缩起来,你是吗?”
祝龄耳根烫得别过脸去,立刻被一只手扣住,用力掐住下巴,扇了一耳光。
“嗯唔——”
不,不要了……穴里好酸,好胀,鸡巴太粗了,好像把每一处褶皱都撑开了。穴口都成了透明的膜,含不住的水沿着缝隙流出来,落进水里。
遍布血管和青筋的鸡巴堪称凶器,重重地捣进去,又快又狠,小逼已经被插到了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祝龄连叫都叫不出来,仰头贴林千山的下巴,胡乱地亲他。
明明已经没有意识,涣散地流眼泪和口水,却被罚怕了,还记得要用亲亲表达拒绝,亲一下,就笨拙地停上几秒。
可他还挨着操,可怜地晃来晃去,努力去亲亲,却总是贴不到,急得脚趾缩得更紧,撑着林千山的手臂,用力向上亲亲他。
“想跑?”林千山轻易扣住他,把他当性爱娃娃一样用。
祝龄被操得意识涣散,痴傻地停了动作,低头去看是什么在自己身体里,弄得他好酸好麻,撞散了浑身力气。
林千山用力一按,祝龄惊得低喘一声,刚刚还露着一截的鸡巴,尽根没入了可怜的嫩逼,吞得严严实实。
他神智溃乱,一时间慌乱捧住一只手,亲了又亲,又连连摇头。
吃不下的,真的吃不下的。好长……插到哪里了?
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叫人顶开了,麻痒感流入四肢百骸,强烈到无法去除,他反弓着腰,像只待宰的羔羊,被牢牢压制,吃干抹净。
林千山反握住他,带他摸鼓起来的小腹:“摸到了吗,它在这里,到你的子宫里了。”
祝龄睁大眼睛,果然见到小腹上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张大嘴巴,愣愣地盯着那里看。
“本来不想这么快,怕你疼。可是谁知道你连子宫都这么骚,含着我不放。”
紧窄的宫口骤然被破开,肥厚的肉环就紧紧裹住了龟头,比阴道里还要湿热,好像泡在了温泉里,舒服得不想离开。
他稍微动了动,祝龄就仰头亲他,林千山恶劣地问:“宝宝一直亲我,是想被干坏吗,子宫很想吃精液吧。”
被刻意扭曲了行为,祝龄急得眼尾通红,想叫又叫不出来,他真的不要了,好可怕的快感,下一秒就能淹没他。
只是动了一下,小小的子宫就被磨得又烫又痒,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可是鸡巴堵得好严,他喷不出来,全部浇在了阴茎上,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又胀大一圈,这下的的确确完全撑开了。
祝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