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善达痛得浑身都僵了,嚎叫一声抬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随之一根根凸起。
“少将军!”几个草原部随从气急败坏握紧拳,怒目瞪视玉琳琅沐昭几人,眼里透着无穷无尽的狠意。
九斤见状,下手重了几分,烧火棍卡着耶律善达脖子,好似要将其生生掰断。
“还敢瞪我家姑娘?道歉!”
“世子。我代替兄长向你未婚妻道歉。”耶律歆眸中含上一丝怒气,“但能不能让你的侍女尽快放开我兄长,没见他现在身体很不适么?”
“谁稀罕你道歉?这有你叭叭的份儿?”九斤不客气顶回去,“谁做错事谁道歉,你大哥又不是个傻子,需要你来承担责任。”
耶律歆面色跟着难看起来,瞪向沐昭玉琳琅,“世子,还有这位……姑娘,你们到底想怎样?”
玉琳琅笑着歪头,“我想怎样?”
她差点笑出声来,“耶律小姐你搞清楚一件事,是他,这小杂种口无遮拦先一步骂我的。”
“我没惹你们任何人吧。”
“是,所以我们道歉了。”耶律歆耐着性子解释。
玉琳琅笑了,“道歉了?那又怎样?”
她故作不解掏掏耳朵,“这世上有这种规则么?你们道歉,我就一定要接受?”
“你!”耶律歆压着怒火,“那你想如何呢?”
“我啊。”玉琳琅斜了眼被九斤压在烧火棍下,青筋暴起脖子粗的男人,“当然是要这满口喷粪的狗杂种,匍匐在本小姐脚下,当个牲口喽。”
“你!!!”
“你说谁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口不择言满嘴都是大粪?我们大齐是礼仪之邦泱泱大国,讲究的是你来我往。你懂什么叫你来我往么?”玉琳琅一抬下巴,九斤便抿着嘴重重一棍砸在男人后脖颈上。
吃疼的男人“啊哟”一声整个人软趴趴跪倒在地。
他还想死撑,却被九斤一脚跺在背上,死死压下地。
“你来我往就是,你骂我一声,我甩你一巴掌,跟着再踩你十八脚,就这么简单。”玉琳琅语调轻快解释一句,笑容明媚至极。
“世子,这就是你未来的世子妃……”耶律歆气得脑壳子嗡嗡作响。
奈何武力值不如人啊,几个草原部勇士见自家少将军被人如此羞辱,气得眼珠子都泛了红。
世子淡淡瞥了眼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讥笑,“嗯,不服憋着吧。”
“别说我大齐没有待客之道,再敢挑衅,就不是简简单单废了了事。”沐昭言辞冷淡道。
耶律歆讨了个没趣,咬牙切齿道,“那如今,教训也教训过了,可否让您的侍女,高抬贵脚呢。”
“九斤。”玉琳琅喊了一声。
九斤闻声,飞起一脚将耶律善达踢向草原部几人,快步退回自家姑娘身后,冷着脸擦拭手中烧火棍。
草原部的人赶忙伸手接住他们少将军,口中叽里呱啦一阵听不懂的骂。
转头隔着人群遥遥瞪视玉琳琅和九斤,大有一副将人大卸八块之意。
沐昭瞬间冷脸,“耶律小姐,你再管不好你手底下的兵,我就帮你割了他们的舌头。”
耶律歆隐忍地握了握拳,转头朝赵登点了点头,“赵谷主,我兄长受伤严重,不知可否帮忙治疗一二。”
“当然当然。”赵谷主连忙挥手叫弟子们上前,抬着那位高壮如熊的耶律少将军,快步离去。
“孙神医到了。”有人忽然高喊。
“孙神医。”
“孙神医。”五旬上下的短须老者,一袭天蓝锦袍加身,含笑而来,一路收获小迷弟们的热情招呼。
“这位便是有活死人肉白骨之称的孙神医了。”
“你们不知道吧,孙神医前日又救了一位江湖上的朋友,把人从鬼门关一手拉了回来。”
“孙神医高义。”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