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病了?”他与姜安并肩,轻声问道。
“谢丞相离宫时带着太医走的,瞧着神色惊慌…”
“是病了…”姜安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谢家旁支丢了好处,被人突然抢走了多年积蓄,自然是要同丞相府闹的。”
“谢家旁支?”宋慎突地眼睛微睁。
他脚步微顿,似是想笑又似是被姜安的大胆吓到。
“你连旁支也没放过?!”
谢家旁支是凭着谢老太傅这一脉的关系才能在这京中混的风生水起。
但比起丞相府来说,他们还差的远…
抢了他们的半身家财,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半身家财!
不比丞相府,还有些见不得光、旁人看不见的来财路子。
因为真的肉疼,所以他们才会什么都不顾忌的闯上丞相府去闹。
若再深扒些…
患寡而患不均。
他们实实在在受了重伤,可起祸事的丞相府却只是破了点皮肉,任谁心里都不能平衡。
谢家和谢家旁支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
谢家旁支要依附着丞相府过活,所以不会真的撕破脸,但心里总归是扎了刺的。一旦有能翻身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丞相府。
“县主真是…”宋慎的话只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