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想要试一试。大楚开国皇帝是个奇人,曾造了数百艘船只出海,当时只是为了去海外寻宝,但寻宝途中还带过来了一些种子。只可惜这些种子因为不受重视,许多并未保存好,留在皇室的多是一些香料药材之类的。
裴元珩只希望民间情况能好一些,但凡留下几颗,也能在他的酒楼里用上。有个新奇的玩意儿,才能立住招牌,后续才能接着挣钱。
几日后,京城各大书坊一夜之间冒出了许多版本不一的小报,内容猎奇程度远非之前的《京城小报》能比。只是这些书商们背后无人,所以也学着小报,在结尾处恭维一下皇上跟太子,至于主要的八卦故事则写得比《京城小报》隐晦多了,一点不敢露出马脚,只有真正熟悉的人才能看出点苗头来。
尽管如此,京城官员还是人人自危,他们最想不通的是究竟是哪个混蛋走漏了风声,明明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足够小心了,却还是被人给盯上了。偏偏这事儿皇上还不让管,听闻连宫里的娘娘都看得津津有味。
反正也写不到他们身上,皇家人哪里会管他们死活?
几乎是同日,秦朗的小报也被加印出来了,三五成群的小乞儿揣着小报,挨家挨户地卖。价格对于其他的小报来说肯定是贵上许多的,毕竟秦朗对自己的文采很有信心,他可不会自降身价跟别人争。
而上回他的小报又确实写得极好,许多人家一听说第二刊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入手了。就连不少官员都咬着牙花了这笔钱,他们虽然担心自己被编排,但总还是抱着一份侥幸心里,不想错过同僚的热闹。
不买还好,买到家回去一看,真是辣眼睛。王相十天半个月洗一次澡也就罢了,不过身上脏了点臭了点,可是这个大理寺卿是什么玩意儿?
第二日上值时,本有些看热闹的的人想去大理寺找茬,结果听闻韩士缙告假了,明日动身去江南外出公干。
虽然听闻这事是几日前就定下来的,但好事者怎么看怎么觉得里面有猫腻,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刚好有人写了文章,刚好韩士缙就要离京?这根本不像是公干,倒像是逃难的。
对此事尚有两分怀疑的官员们,一时间也都信了,真没想到韩士缙真的是这样的人。
裴元珩跟随赵谦、郑厌等人进宫禀报度支部、比部考试准备情况时,不出意外地发现皇帝也对韩士缙分外不齿。
“品行不端也就罢了,怎么还好娈童。自己行事龌龊也就罢了,如今还让人知道,简直不知所谓!”好面子的皇上已经不太想要这个大理寺卿了。前朝时朝野上下都好男风,但是本朝太.祖皇帝对这一风气深恶痛绝,查封了京城内外所有的南风馆。
至于皇上自己,他只好美人,实在理解不了龙阳之癖究竟是什么心理,反正若要让他去宠幸娈童,皇上做不到。而且韩士缙这人还喜欢凌虐,太恶心了!
裴元珩顺嘴接道:“应当是天性如此,听闻大理寺卿最爱容貌极盛的年轻人。凡是长得好的,都会亲近几分,态度殷切备至。真不知道他亲近那些美男子时,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裴元玺。
裴元玺脸色一僵,他想起从前韩士缙的确对自己很殷勤,甚至隐隐有跟郑厌争宠的趋势。之前他一直以为这是韩士缙对自己投诚,但是现在结合韩士缙好男风这个事,他忽然觉得,或许还有别的意思。
一时间,裴元玺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无比恶心!
他已经没办法再正视韩士缙了。
后面裴元珩几个人议论考试,裴元玺也是一句话都没说,回了东宫之后还吐了一场。
若不是韩士缙能力不错,裴元玺现在就想将他踹离大理寺,踹得远远的,只要一想到对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