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剧烈起伏，看向面前五个高管，咬牙切齿道。
“怎么秦寻还上官媒了？”
“啊？”
“你们平时到底有没有维护好关系？”
“他要上官媒，我们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这才一天的时间，他就上官媒了？”
“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才一天啊！”
“这官媒又不是小姐，想上就上！”
“他怎么就能上了？”
“一个张口闭口骂人祖宗的人，一个满嘴喷粪的人，一个往人脸上吐口水的人，怎么能上官媒呢！”
他喘了口大气。
“我从来不说脏话，一个字的脏话都不说，可我当初最红的时候都没上过官媒！”
众人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
忽然。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张磊杀人一般的锐利目光落在那个高管脸上。
那人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挂掉，当看见上面的名字之后，愣了一下。
他抬起头，有些紧张。
“张总，是水军公司的人打来的电话。”
张磊冷笑。
“他们还有脸打电话？”
“节奏都不会带！”
“我们花几百万是去给秦寻抹黑的，不是给他扬名的！”
“按下扩音，你让他们赔钱！”
那个高管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用颤抖的手接通电话，按下扩音。
“喂！”
手机那头立即传出一个焦急的声音。
“刘总！刘总！”
“我们的人被警察抓了！”
那个姓刘的高管一愣。
“现在当水军会被抓吗？”
手机那头立即说道。
“不是，秦寻给打款的那五个人，有四个人是我们公司的。”
“有一个胆子小没敢打银行卡号，他就没事。”
“其他三个人刚刚都被抓了啊！”
“其中那个收了50万的是我们公司的一个组长，可能知道是贵公司请我们去带节奏的。”
“那个……我担心警察审问之后，出的通告会暴露是你们是黑秦寻的雇主。”
刘总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抬头看向张磊，就看他脸色铁青。
张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刘总面前，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抢过手机，大骂。
“我草你们的姥姥！”
“一群司马的废物！”
“节奏节奏带不好！带到你爷爷屁眼里去了！”
“一个小小的组长就能知道谁是雇主，一点客户的保密工作都做不好，你们这水军公司开你妈个头！”
“倒闭去吧！”
“要是你们敢泄露是我们公司请水军去黑秦寻的。”
“我弄死你！”
他提高音量，大骂。
“我治不了秦寻，还治不了你？”
说完，不等对面回答，他高高举起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摔成两半！
……
四合院。
又是午休时间。
秦寻躺在大树下的竹躺椅上，其他人围着他坐在小板凳上，围成一个圈。
他放下手机，看着天空，见自己上了官媒，有些不好意思。
他长叹一声。
“这叫什么事啊？”
“我这种人怎么能上官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