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马无常还视楚啸天为满口谎言的穷光蛋,却不曾想,他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笑柄。
当楚啸天提到要开除他时,马无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楚,楚先生,我错了,请您不要当真。我家有年迈的老母和年幼的孩子,他们都需要我养活。楚先生,请您大发慈悲,不要开除我啊!”
马无常此刻的恐惧源于他对掖邑府酒楼深厚关系的依赖,一旦被开除,他将陷入绝境。
楚啸天面色冷峻,淡淡道:“发慈悲?身为掖邑府酒楼的副经理,你目中无人,滥用职权,甚至让来历不明的人在此蹭吃蹭喝。留下你?继续给酒楼带来灾难吗?”
马无常的遭遇并非楚啸天所为,而是他自作自受。
在楚啸天的话语面前,马无常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
此时,王朝冷冷地开口:“哼,我如此信任你,你却如此不堪。来人,把这败类赶出去!”
几名保安闻言,迅速跑来,抓住马无常就要将他扔出去。
王朝又瞥了一眼梅佳妍,见她年轻漂亮,心中不忍。
然而,楚啸天却平静地对梅佳妍说:“这是我的酒楼,我不欢迎你。别到时候你传染了什么病,污染了我酒楼的客人!”
梅佳妍原本还在向王朝献媚,但听到楚啸天的话,顿时脸色苍白,不敢久留,跟着被赶出去的马无常一同离开了。
“哎呦!”马无常在掖邑府酒楼外跌跌撞撞地摔了下来,痛得龇牙咧嘴。梅佳妍见状,赶紧跟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干爹,你没事吧?”
然而,马无常一见梅佳妍,心中的怒火便无法抑制,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虽然马无常的身体被酒色掏空,但他的力气仍然不小,这一巴掌打得梅佳妍嘴角流血,整个人也摔倒在地。
“你这个倒霉鬼,害我丢了工作,我非打死你不可!”马无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满腔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对梅佳妍拳打脚踢。
直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马无常才不得不停手离开。
梅佳妍被打得头破血流,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大声哭泣。
过了一会儿,她渐渐冷静下来,心中的怨恨却更加浓烈。
她恨楚啸天让她失去了所有,决定利用白婉婷来报复。
“楚啸天,你让我身败名裂,我绝不会放过你!”梅佳妍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拨通了白婉婷的电话:“白婉婷,我告诉你个秘密,楚啸天现在成了暴发户,他是掖邑府酒店的大老板!你要小心他啊!”
在掖邑府酒楼的雅间里,酒菜已经精心准备妥当。
王朝在上楼时,仍对楚啸天先前与梅佳妍的对话感到困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楚兄弟,你提到的那位女士,她患的究竟是什么病?”
楚啸天洞悉了他的心思,坦然道:“王朝老哥,我在中医大就读,那位女士正是我一位同窗。她的男朋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原本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如今却成了那般的模样。”
王朝听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心有余悸地咒骂道:“这马无常,真是个畜牲!”任谁听闻此等事情,都会义愤填膺。
对王朝而言,多年的肾虚之苦好不容易得楚啸天妙手回春,差点又沦为那等悲惨境地,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楚啸天的出手,无疑又救了他一命。楚啸天轻轻一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在掖邑府酒楼最豪华的包间里,楚啸天稳坐主位,不久后,四个人相继到来。王朝开始逐一为楚啸天介绍这几位来宾:“史新玉先生,他掌控着江南市各大酒店饭庄的消毒用品供应。这位是陈迪云,我的老朋友,负责各大酒店宾馆的日常用品供应。徐云天老先生,是我们本地电视台的重要领导。至于米文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