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饭,许敛跟覃6离开了林家宅子。
覃6低声道,“挖墓的工具和1些辟邪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我同行兄弟正在街上的面摊子吃面。”
许敛问道,“现在就去吗?”
覃6笑道,“现在去也行,我跟同行兄弟在城里玩几天再去也行。”
许敛想了下,反正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现在去吧,早点挖了修行者的墓,把墓里面的东西拿到手,也省的夜长梦多。”
“行。”
覃6带着他往街上走去。
来到第5街的1个面摊子,只有1个客人,却点了两大碗面,正在大口大口地吸溜面条。
这客人的脑壳锃亮,戴着1顶棉布的帽子,帽子虽然洗过了,不过依然可以看见泥土的痕迹,1看就是经常跟泥土打交道的人。
覃6带着许敛走过去,在客人这桌坐下,低声给许敛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同行兄弟,陈撂。”
陈撂抬起头,把头上有点滑落的棉帽子扶上去,打量了1眼许敛,便是低头继续吃面,“6子,这就是你在地牢里收的徒弟吗,看起来就是十67岁的毛头小子,可别吓得尿裤子。”
覃6笑了笑,“放心吧撂哥,我这徒弟胆量可俊了,人也机灵,保准不会误事。”
徒弟?许敛疑惑地看向覃6。
覃6连忙给他使眼色。
许敛便知道覃6这是为了给他掩藏身份才这样说,倒也不好计较,起身跟面摊子的老板拿了1颗蒜,剥开放在陈撂的大碗旁边,“吃面不吃蒜,香味少1半。”
见他说的认真,陈撂半信半疑,拿起蒜放在嘴里咬了1口,然后吃面,结果被呛的脸色通红,咳嗽不止,嘴里的面条差点喷出来,只得歪头吐掉。
他眼神不善地看着许敛,“我入行的时候,你6师傅还没入行呢,我说你1句就生气了吗,报复我是吧?”
“你第1次这样吃,还不习惯,以后慢慢就觉得好吃了。”
许敛解释了1下,实际上他自己也没试过这样吃面只是从抖阴看到。
等陈撂吃完了面。
3人赶着1架驴车就出城去了。
这驴车是陈撂就家里带过来的,挖墓的工具和辟邪的东西都放在驴车里了。
覃6没说墓地在哪,许敛也没问,跟着走就是。
覃6跟陈撂都是寻常的盗墓贼,他1个明劲期3重天的武者也没什么好担心,这就是实力所带来的底气所在。
最主要的是,即便覃6告诉他墓地在哪,他也不知道地方,何必问呢。
1路上走走停停,饿了就吃干粮,渴了就喝山泉水。
走了两天后,脱离了官道,越走越偏僻,路越来越不好走了,陈撂和陈6都是颠的屁股疼,时不时停下驴车,揉1下屁股缓解疼痛。
许敛倒是没什么感觉,明劲期武者的体魄,这点颠婆就跟坐在棉花上1样,巴适得很。
又走了1天。
彻底没路了。
3人只好把驴车的车架子卸了,牵着驴子走。
“小许,你怎么1点当徒弟的眼力劲都没有,还不过来牵驴子。”
陈撂对许敛相当不满,这1路上颇有微词,觉得许敛没有徒弟的样,就跟1个官老爷似得,什么活都不干。
覃6笑着接过驴子的缰绳,“撂哥,我来我来。”
陈撂伸手将他挡开,“不行,今个儿我非要让小许牵着驴子,你这个师傅怎么当得,1点都知道管教徒弟,那我就替你管管。”
覃6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许敛的脸色,替陈撂捏了1把汗,生怕许敛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