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厂。
易中海跟傻柱吃完饭就在屋子里发呆。
现在他们俩别说要出去了,就是到了晚上,除了上厕所,就只能待在屋子里。
全厂上下都被保卫科以及组织的护厂队守卫的严实,别说防备什么敌特破坏了,就是只兔子也跑不进来。
两人到点就得回来,跟坐牢似的,时间长了也是难受。
“一大爷,您听说咱们安排哪去了?”
傻柱搓着脖颈上的灰,手上一团球。
时间长了不洗澡,身上不仅臭还黏糊糊的,只是在这时间长了,也闻不出来别的味了。
“不清楚。”
易中海无精打采的回了句,心理更是没底。
想他易中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一路走来活的滋润。
却不想在快进土的时候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是啥啥都不行啊!
“一大爷,我觉得,这下去支援也挺好的。”
傻柱眼睛转的快,凑到易中海跟前小声说着,“您看,在这里就跟坐牢似的,可去了乡下,嘿嘿。”
“您别以为乡下就是吃土,原先我也这样认为的,可那些天出去给村里做席的时候,我就发现,农村的生活绝不是咱想的那样。”
傻柱肯定的说着,易中海瞪起眼来,“柱子,你有路子?”
“嘿,荒年饿不死厨子,这到了村子里,您就瞧好吧。”
傻柱十分肯定的说着,让易中海心里稍稍安慰。
只是看到傻柱这样子照顾他,不似儿子却比儿子对他都好。
心里突然对当初算计傻柱生出一股愧疚。
再加上傻柱的陪伴让他本就缺失的‘亲情’获得了满足,心中酸楚与欢喜一齐涌来,脸上不由挂起了泪水。
“柱子啊,没想到我这老头子,你还对我这么好。”
易中海伸手握住傻柱的手,真情流露。
心中想着,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傻柱子。
傻柱被易中海的突然感动搞得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一大爷,您说这些干啥,在我心里您本来就是长辈”
“柱子啊,还是你这心肠好啊,都说好人难寻,那是他们没有碰到你啊”
“嘿嘿”
傻柱傻笑着,心理还惦记着当初易中海说的那话,房子可是要给他的。
第二天,四合院里。
昨晚回来晚了,在书房讲究一晚上,却是难得的睡个好觉。
没有小端午折腾,没有女儿的哭喊,不用早起去工厂,更不用准备早饭
一切放下,直到太阳晒到屋里,杨小涛才从床上起来。
伸个懒腰,出门,就看到冉秋叶在屋里活动身体。
床上,端午在一旁守着两个妹妹,身后冉母看着。
不远处,冉心蕊正看着书,至于冉红兵还在院子里玩。
三个小家伙,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哭两声,很是热闹。
“吃早饭吧,昨晚几点回来的。”
冉秋叶将早饭摆好,杨小涛坐下拿起一个鸡蛋,喝了一口粥。
“快两点了吧。”
“昨天将机床搞起来了,试车没事,就跟同志们一起庆祝,在食堂里吃点。”
杨小涛说着,冉秋叶坐在一旁,对于轧钢厂的事并不上心,只要杨小涛觉得顺利就行。
“今天太爷上来,你吃完了去买点吃的。”
“行,一会儿就去,顺便去钓两条鱼。”
吃完饭,杨小涛就骑车出门,去了趟供销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