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娘娘了。”
大伯母:“咱们希锦命好嘛,当时希锦娘生希锦的时候,就是梦到过七彩锦凤的,老太爷早说了,说这是有些来历的,可是和咱们寻常人投生不一样!后来老太爷还找了一个算命的来看,说咱们希锦天生富贵命,将来福慧双修贵不可言!”
几个姐妹听着全都眼睛发光,羡慕又惊奇:“之前可不曾听过这些!”
大伯母很有些得意:“你们年纪小当然不知道,这都是那算命先生说的,要说人家算得真好,早算出咱们家要出娘娘了!”
希锦听这话自然不当真的,都是奉承,现在甜蜜话奉承话最不值钱,她们肯定一股脑都说给自己听。
不过其中一位堂姐竟然当真了:“咱们希锦自小生得好,瞧她这肌肤白里透着粉,便是那三月的桃花都比不上,咱们哪里能和希锦比呢!”
希锦听着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便笑着道:“也不过是刚刚用的粉面罢了。”
旁边的堂妹听着稀奇:“姐姐用的什么粉面,我看着实在是细,和我们往日用的有些不同。”
另一堂妹也意识到了,道:“说得是,我瞧着希锦这粉面莹白润泽,看着倒是透着光晕,这是什么粉面?”
都是往日关系还算不错的姐妹,希锦也不藏私,便拿了自己刚刚用过的珍珠粉面给她们瞧:“我用的这个,殿下特意从皇城给我带来的珍珠粉面,我也是头一次用。”
几个姐妹见此,好奇凑过去看,用银簪子沾了一些放在手指腹上捻,果然是细腻莹白,她们往日用的和这个完全没法比!
不免惊奇不已,说这个果然是好。
大伯娘多少年长,有些见识,手指尖捻着那珍珠粉,道:“这是专供大内用的,加了紫茉莉和白鹤花。”
二伯娘听着意外:“是吗?那不是玉簪粉吗?”
大伯娘便笑了笑,道:“这你就不知了,若是采了紫茉莉,拣取其仁,蒸熟了,再用许多不传秘法,加上白鹤花,这就是珍珠粉,若是到了秋日,等那白鹤花发蕊,剪去花蒂来蒸,这才是玉簪粉。”
她说完这些,显然多少有些自得,又对大家说:“你们瞧,希锦这里两样都有,这是齐全的,所以秋冬时候用玉簪粉,一到了立春,那玉簪粉的香就没了,就得用珍珠粉,珍珠粉遇西风易燥。”
众人听得敬佩不已,敬佩之余,又羡慕希锦,竟得了这稀罕物。
唯独二伯娘,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竟被这妯娌给比下去,活生生比下去了,以后希锦觉得自己没见识怎么办,你看看这,丢人丢到了皇城去了。
希锦根本没在意二伯娘那小心思,她笑道:“你们既觉得好,那赶明儿我去了皇城,给你们送一些来,如今这一盒,你们各自拿着纸来包一些,回去试一试吧。”
她想着等她过去皇城,区区大内胭脂水粉,那还不是常有的,姐妹之间倒是不至于吝啬这个。
几个姐妹听着,惊喜不已,连连道谢:“那,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歹也让我们沾沾姐姐的喜气,用用这珍珠粉,看看是什么稀罕物!”
希锦便命侍女给她们各自包了一些,让她们带回去,好歹能用几次试试。
几个姐妹感激不尽,一个劲地夸赞。
她们几个说着话,那二伯娘觉得很不自在,她来这一趟什么都没捞着,只得了一个丢人现眼。
她从旁绞尽脑汁,突然便看到芒儿,于是便觉得自己可以找到话了,便大声道:“芒儿怎么一直闷在这里,也不言语,这是越发沉稳了,果然是皇家风范呢!”
希锦听了这话,心想不过是不愿吭声罢了,若是以往,肯定会说希锦你怎么教的孩子见了长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如今竟然是硬扯到沉稳了。
她也就随口笑着道:“他啊,你们也知道,生来的蚌壳嘴,就像他爹一样。”
二伯母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