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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歌词唱到:“Iwannabeyoursextoy,Iwannabeyourteacher()”
sextoy……谢心洲咽了下。
这歌真是……他刚是躺着咽的,有点被呛到,撑着沙发坐起来咳嗽了几下。想去倒点水,大约是这茶几和他没养亲,上回就在这儿磕的,这回摸黑又磕了一下。
嘶……?()?[()”谢心洲咬了下后槽牙,额角绷起青筋。真疼啊,石质茶几的尖角没有任何弧度,这么刺一下根中箭似的,尤其还在小腿面。过分的痛感唤醒了一些记忆,比如第一次在浴室和喻雾做。也是痛得他差点掉眼泪。
大约是被那几首色气的歌搞得半梦半醒之间思维混沌,也可能是已经习惯了家里有另一个人,倏然落单后产生了孤独感。
孤独感,又一个陌生的名词。
他没去倒水,也没挽起裤腿看看磕的地方,他捡起手机,距离0点还有5分钟,他给喻雾发了条微信,问他睡没睡。
紧接着喻雾直接打了电话过来,由于手机还连着音响,音乐中断,从哈曼卡顿里传出喻雾的声音。
“喂?”
这是一款突出人声效果的音响,喻雾的声音环绕着谢心洲。喻雾没听见回音,又问:“怎么了?你这个点还醒着,睡不着吗?”
“嗯。”谢心洲把手机尾端的话筒凑到嘴边,“睡不着,怎么办。”
这音响的人声效果确实不错,尤其低音,此时喻雾在北京的酒店,他明天一早要继续训练。喻雾半开玩笑地问:“你打过来查岗的吗?想听听我房间有没有别人?”
“是你打给我的。”谢心洲纠正他。
“好好。”喻雾哄着说,“那我查一下岗,你一个人吗?”
“一个人。”
“为什么睡不着?”喻雾问。
谢心洲隔着睡裤揉着刚才磕到的地方,说:“又撞到茶几了。”
喻雾:“磕着了?”
“嗯。”
“疼不疼?”
“
() ……疼。”
喻雾声线很温柔,即便看不见他脸,也能想象到他明明青涩但努力表现自己成熟的样子。比如现在,喻雾在装作一个大哥哥的角色。
“流血了吗?”喻雾温声说,“你可以自己消毒吗?药箱在玄关侧面的柜子里,第二层。”
“我不需要。”谢心洲说。
喻雾那边的酒店楼层是9楼,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玻璃上映出他自己的身影。他能听出谢心洲声音里掺了些不易察觉的喘息,谢心洲不太会隐蔽,应该说完全不会。
当然,也可能是喻雾太敏锐。
他轻笑了笑,又问了一遍:“哥,疼不疼?”
他这次是故意的了,故意重复着第一次在浴室的时候的那副口吻,问他疼不疼。
“疼的。”谢心洲说。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喻雾说,“你只能自己揉揉了。”
“嗯。”
谢心洲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这音响确实对得起它的售价,谢心洲想,原来单凭声音也可以这样……虽说家里没有别人,但手从裤腰里伸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难为情。
他最后“呼”地松了一口气,喻雾猜到他可能差不多了,于是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心洲说。
“能睡着了吗?”
“应该能。”
说完,谢心洲咽了了下,从沙发上爬起来。家里很安静,喻雾听见他的动静,问:“你去做什么?”
谢心洲呢,不隐蔽,不遮掩的一个人,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