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了。他不知道谢心洲想做什么,但中国人DNA里的‘不准穿鞋进屋’这条禁令让他停止了后退。
然后谢心洲抬起手臂圈住他脖子,抱住他。
他非常、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谢心洲在他颈窝很用力地嗅了一下,应该说,吸了一口气。喻雾喉结滚动吞咽,瞳孔呆滞,难以置信地凝固在原地。
他甚至忘了抬手回抱谢心洲。
因为谢心洲吐息在他侧颈的同时,手伸进他衣服下摆,精准地摸到他的纹身。
大提琴乐手的手指有茧,划在他腹部的触感过于强烈。
接着,谢心洲还攀在他肩膀的那只手向上摸,摸他银白色的头发,漂染过的头发有些扎手,像某种兽类。
谢心洲的手指没在他头发里,轻柔地摸。
“好了。”谢心洲像那个极速快充,两只手同时收回来,退后一步,说,“多谢。”
然后平静地脱掉鞋,拎起琴盒,趿上拖鞋,把车钥匙放在玄关的托盘上,说:“你要开车吗?可以开我的。”
“不……我……我打车走。”喻雾说。
这还开什么车,脑子都不转了。
“啊,好。”谢心洲点头,和往常一样,先去厨房倒水喝。
喻雾迈着滞涩的步伐出门了,叫了个车去凌琦瑞说的猫咖。
十多分钟后,喻雾坐在了凌琦瑞对面。凌琦瑞五指张开,在他面前晃了晃:“醒醒。”
“我醒着。”喻雾说。
“你魂儿呢?”凌琦瑞问。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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