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皱着眉的睡颜,而且全身蜷缩着,怀里还压着一只抱枕。
陈宁溪凑过去,闻到浓烈的酒气,看来昨晚又喝了白酒。
他的胃啤酒勉强还可以,白酒而且还是高度白酒,怕是遭了不少罪。
陈宁溪轻手轻脚的要下床,可刚一动,腰上被他手臂一圈,人直接往回倒,陈宁溪又被程桥北抱住了。
头顶传来他喃喃的声音,“再陪我睡会儿。”
陈宁溪艰难的转身,面对着他,“你昨晚又陪邹叔喝酒了?”
听到酒这个字,程桥北都开始反胃,眉皱成川,说道:“是喝了点。”
陈宁溪说:“只喝了点?”
程桥北说:“喝多少,我也记不住了。”
“喝那么多,你胃不要了。”陈宁溪心疼他,“你跟他一样,他那都是老酒坛子里泡出来的人了,一般人都喝不过他。聊得怎么样?”
其实,程桥北有个原则,不在酒桌上谈工作,但为了公司,他昨晚陪邹勇喝了一瓶白的。
程桥北说:“初步是定下来了,后续的合作文件还要磨合。”
陈宁溪抚摸着他的脸,下巴上的胡茬都长出来了,“你别太拼了,再把身体搞垮了,我怎么办。”
“呵呵……身体垮不了,不会少你的幸福。”程桥北混不吝的笑,陈宁溪拍他胸口,“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少开黄腔。”
程桥北终于睁开眼,看到他眼白布满红血丝,到嘴边的责备硬生生地被咽下了。
“你再睡会儿吧。”
“你不陪我睡?”他用鼻尖蹭她,陈宁溪被痒得缩起肩膀,“别闹,你快睡吧。”
不说还好,一说他翻身压上来,手顺着衣襟摸上去,肩膀一低,唇寻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呜呜……”陈宁溪推身上的人,“你先好好休息。”
程桥北气息粗重,身体早已有反应,根本不听她的劝,用牙齿咬开她睡衣的带子,俯身沉下去。
阳光明媚,风轻云淡。
邹勇习惯早起晨练,天刚蒙蒙亮就沿着酒店附近的小路晨跑了。
回来时经过二人住的别墅,大门紧闭,二楼的窗帘还拉着,看来还没醒。
昨晚与程桥北一直在聊合作细节,他提出以对赌协议的方式投资东方壹品,程桥北没有立刻答应,希望给他三天时间考虑。
邹勇昨晚详细看了东方壹品的资料,因为与程桥北之前的竞争,他心里还是对程桥北有所提防的,但如果是以对赌协议的方式投资,他的胜算要更大一些。
或者说,他一定会是这场商战的赢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