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陈宁溪说:“我已经感觉不到苦了。”
她把碗送去厨房,边清洗边用舌尖卷着糖块,甜丝丝的水果味儿唤醒了味蕾,正吃着开心呢,程桥北贴上来,捏着她的腰,扭过她的头,舌尖顺着她轻启的唇瓣探进去。
“唔……”陈宁溪瞠眸,竟然被他把糖块卷走了。
程桥北笑,“甜。”
陈宁溪说:“我吃过的。”
程桥北:“我又不嫌弃你。”
陈宁溪笑道:“我嫌你。”
“嫌我?”程桥北眯起眼睛坏笑,撅住她下巴,肩膀一低,将糖块又送回她齿间,唇被他堵得死死的。
陈宁溪用舌尖顶着糖块,手上沾着水,不方便推他,被程桥北逮着机会肆意搅动,勾得舌根都麻了才放开她。
她大口喘着气,将碗擦干放在沥水架上。
陈宁溪嗔怪地睇他眼,往厨房外走,“糖都让你吃了,我嘴巴苦怎么办。”
程桥北把人打横抱起,贴在她耳边说:“哪有,我尝过,很甜。”
陈宁溪脸颊绯红,“你快放我下来。”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单膝跪在她腿间,硬生生将她的腿分开,手臂撑在靠背上,俯身靠近她。
程桥北的眼神很有魅力,专注地盯着你看时,令人春心荡漾。
他的唇越压越低,近到睫毛被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撩拨的陈宁溪喉咙发紧,浑身敏感又燥热。
就在她要被吻上时,闭上了眼。
“唔……”陈宁溪双腿下意识地并拢,空虚感席卷全身。
可一秒、两秒、三秒……
什么都没发生。
突然,他低沉暗哑的嗓音说:“再忍忍,我去洗澡。”
下一秒,他倏然站起,留下沙发上的人愣了好半天。
“……程桥北!”陈宁溪又气又恼,冲着浴室紧闭的门喊。
隔着门板,程桥北嘴角噙着笑意解开衣服,“老婆,要不要一起洗?”
陈宁溪深吸口气,“不要!”
她回到卧室,钻进被子里,天啊,刚才好丢脸。
此时,浴室内。
程桥北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温热的水冲掉身上的烟草味。
他不是故意戏弄陈宁溪,而是在亲热前闻到了程向恒抽的香烟味儿,这是他在包厢里沾上的味道,脑子里瞬间想起他要求两人离婚的画面。
好像要洗掉所有与程家有关的痕迹,他才有资格去抱她。
从浴室出来,程桥北用毛巾边擦头发边喊人,“老婆,”
已经十一点了,窝在被子里陈宁溪竟然睡着了。
程桥北来到卧室,看到被子下蜷缩的人,无奈地笑笑,将毛巾挂在脖颈上,坐在她身旁。
“老婆,”他声音放软,带着哀求的语气,“生气啦?别这么小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