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和王晴的情况,真要是汇报到总公司,估计也会被调离原单位,下放到偏远地区变电站。”
程桥北说:“你觉得惩罚力度太严苛?”
陈宁溪说:“其实,这两个人,让她们进去关几天,再出来再大会上做一次检讨,就足以长记性了。”
程桥北倒杯红酒,喝口才说:“在我看来,惩处的力度还不够。”
她注意到程桥北连连倒了三次酒,抢走了高脚杯,“白天喝这么多。”
“呵呵……”
程桥北握住她腰肢,在她耳边低笑,陈宁溪抬头对上他被酒精染过的双眸,此刻那双透着危险禁欲的眼睛正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看得陈宁溪局促起来,他的目光渐渐灼热,陈宁溪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想逃。
“我去换下衣服。”她拿着高脚杯走开了。
程桥北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背影,气息粗重起来。
婚后,她好像越发的有女人味儿了,联想起自己的老婆在单位还被个年轻的小伙觊觎、惦记,心情就莫名的烦躁。
他跟着进了卧室,陈宁溪正背对着他脱下工装衬衫。
从背后看,她腰肢纤细,臀型饱满,双臂向后背去,漂亮的蝴蝶骨聚拢出性感的曲线。
程桥北喉咙滚了滚,在她将衬衫脱到袖口时,一把扣住她腕子,衬衫绕了绕,就将人双手反剪在后。
“嗯?”陈宁溪心一磕,刚要叫出那声桥北,就被他压在床上了。
陈宁溪闻到了熟悉的红酒香,“白天你怎么突然唔……”
声音戛然而止,红唇被浸透酒香的唇舌堵住了。
紧接着裤子被褪下,陈宁溪扭动着腰身挣扎着说:“你怎么突然……?”
“对,就是突然有兴致了。”程桥北的手指纤长而灵活,探索者狭窄空间内不可言说的秘密。
有酒助兴,他会格外疯狂,理智被压在下风,绅士与教养被解绑,他会彻底释放野性的一面。
眼前的一切开始剧烈的摇晃,垂在床边的衣服随着抖动的速度滑落,气息声急促而火热,她被快速袭来的欲望打开了全身的感官,酥麻般的触电感令她绷紧脚背。
细腻的丝绸如被粗粝的石锥打磨,每一下都摩擦出深刻的痕迹。
陈宁溪被束缚者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几声嘤咛后,便没了力量瘫在床上……
……
浴室里,水声潺潺。
程桥北穿着睡衣走到阳台处,这才拿起手机解锁屏幕,七八通未接来电还有魏莱发来的几十条工作消息。
他点了支烟,回拨过去。
接通的瞬间,魏莱急道:“程哥,这都火上房了,您怎么不接电话。”
程桥北缓缓吐出一缕烟,说:“我这的火的也挺大的。”
魏莱:“嗯?”
程桥北说:“没事了,我这火灭了,你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