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临时去献的血。”
解释并没有预期的效果,邓岩也是明白的,现在就是越描越黑,但话必须说清楚。
程向恒关注的确是另一个问题。
“你母亲住院,他为什么在那?”
“……”很好,程思洛挖的坑,每一个都没躲过。
邓岩也留意到程向恒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猜忌。
“程总,那天确实是意外情况……”
程向恒冷声问:“怎么不说了,他为什么在?”
邓岩目光落在脚下,他必须要让谈话节奏慢下来,言多必失,不能再掉进程思洛的陷阱里。
“程总,我当时跟您在外地出差,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妈又住院,我只能求他帮忙。”
“很好,他很会收买人心,连我身边的人都没放过。”程向恒阴恻恻的质问,“他承诺你什么?等他坐上我的位置,你做他秘书?给你开了更好的条件?邓岩,没忘谁给你机会做到现在的职位吧?”
邓岩深吸口气,说:“没,是您。我妈从老家过来,我在这没别的朋友,只能麻烦他帮忙照看下。”
程向恒不为所动,对于他现在的说辞,不光无法证明两人之间没任何利益牵扯,只能证明他们很早就有接触,而且交情匪浅。
程向恒幽幽道:“既然你和我一起出差,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
邓岩刚要开口解释,就被程向恒打断了,“邓岩,以前我知道你们来往,但我相信你,所以没干涉。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程总,我今天可以离开公司,但真正希望公司好,能让公司未来更有发展的人不该被怀疑。”邓岩平静的说。
他的破釜沉舟并没有换来程向恒的信任。
“这件事,稍后再谈。我们先把今天的事情解决,”程向恒举起程思洛的手问邓岩,“思洛的手腕是不是他弄伤的?”
邓岩默了默,“……是。但当时是程经理先动手,程董阻止她造成的,不是故意。”
程思洛赶紧辩解,“爸,我们当时是争论的有些激动,有些肢体上的接触,但我相信桥北不是故意的。”
邓岩看向程思洛,后者佯装镇定,但眼神中却充满威胁。
别多嘴!
程向恒眼睛危险的一睨,“你们糊涂,一个替他隐瞒,一个替他求情,可他现在在干嘛?当事人就不知道出来解释下?”
邓岩说:“程董应该在办公室。”
程向恒冷笑,“你还挺关注他的。该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秘书吧?”
“没有忘,也不敢忘,”邓岩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现在的局面,百口莫辩了。
突然,办公室的门开了,郑蓉茜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看到邓岩,直奔他走去,大声质问:
“邓岩,今天的事起因在你,你现在是要把责任都推到程经理身上?保住你想要保住的人?”
面对三人的质疑,局面已到了无法扭转的地步,而他的身上已经被打上了不忠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