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给牛县长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在场吗?”
陈常山道,“在,开始牛县长是让我出去的,我没走,后来他也没再要求,就当着我的面接了电话。
我猜测他后来改主意没再让我出去,是想让我当面看看,只要他想让我停职,李书记的话也不好使。
开始他态度确实强硬,但后来李书记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态度立刻就变了。”
“什么?”刘万通问。
陈常山想想,“具体内容,我没听到。”
刘万通也想想,眼神突然一亮,“肯定是肖书记为你说了话,李书记把肖书记的意思转达给牛县长,牛县长才改变态度。”
“肖书记?”陈常山一愣,“牛县长找我,肖书记都能知道?”
刘万通摇摇头,“这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李书记向他汇报了,但为这点事,李书记向肖书记汇报,我认为又不太可能。”
陈常山应声是,他也觉得不可能。
刘万通给两人续上茶,“只要你没被停职,领导们之间如何沟通的,就不再你我考虑范围内了。
刚才李书记电话里也说了,从牛县长那出来,你不用去县委见他,直接回乡,把下一步工作做好就行。”
陈常山笑应声好,“刘书记,我这次差点被停职,其实主因是刘文昌在牛县长面前说了我的坏话。
我们没按他的意愿放过刘老三,他就来了这么一手,结果却没有如愿以偿,还当着牛大远面前,丢了面子。
我预感他还会作妖。”
刘万通拿起茶杯大大喝口,刚续上的茶烫嘴,刘万通立刻又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愠怒道,“这个刘文昌,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刘海,就是田海的毒瘤。
正事不干,拉帮结派,谋取私利,他们干得最欢,可他们却又偏偏很得志。
这种毒瘤不除,田海的经济发展永远都会有阻力。”
刘万通用力皱皱眉。
陈常山道,“刘书记,我也这样认为,像刘家父子这样的人必须从田海清除。”
四目相对。
刘万通一激灵,“常山,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这不是小事,弄不好你真会被停职。”
陈常山笑着点点头,“刘书记,我知道这不是小事,但这事也不能不做。
总有人在背后使绊子,这感觉不好受。”
说完,陈常山喝口茶,茶的温度已经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