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一丁半点楚周的味道。
无奈之下，又打了个电话给楚周。
楚周还没有睡，不过已经躺进被窝。
如姜棠说的，鼻腔充斥着她的味道，见床的主人来了电话，接听，“还没睡？”
“没。”姜棠懒音重重，“我也想你了！”
这句话，对于楚周来说够了，这下，轮到他来哄人，“十天很快就过了，好好陪陪沈先生，我在京城等你回来。”
“嗯。”姜棠抿嘴点头，“唱歌给我听。”
谁敢这么要求楚周，没有，别人想要听他讲多两句话都难，但是女朋友不一样。
“好，你想听什么歌？”
“你都会？”姜棠眸中浮现惊喜。
“你试试看我会不会。”
后面，事实证明，楚周真的很行。
平日里看着一点都不文艺、不爱各种文艺生活的楚周唱起歌来居然一点都不比姜楠差。
特别是在他磁性嗓音的加持下，娓娓道来，一首抒情的英语歌曲，就把姜棠唱得进入梦乡。
待楚周停止唱歌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浅浅的，淡淡的从听筒那端飘过来的呼吸声。
他深情款款，“晚安，我的女孩！”
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潮凶猛而至，京城在楚周抱着姜棠的绵羊妥妥入睡之后，开始卷起一股蚀骨狂风。
狂风袭来，呼啸如恶狼，将那些枝头本就没有了叶子的枝丫打得乱颤。
没有下雪，风却狂得将地上的沙尘卷起，也算是白茫茫的一片。
金家大院。
每每入了夜都会给人一种万分寂寥的凄冷感，今夜看起来更是如此。
柳燕被一通隐藏号码的匿名电话吵醒，从被窝坐了起来打开抽屉拿出手机接通。
“喂。”
电话那端传来这些天和她联系的拿到男声，“大小姐，对不起，任务失败。”
这个结果柳燕怎么也想不到，要不然刚才也不会安稳地睡着。
“什么？”她压低着声音，但也不难听出她的不满和疑惑，“什么情况？
你们的本事已经后退了这么多？一堆死士去对付一个女人，都能失败而归？
那我这些年在你们身上砸下的钱有什么用。”
脾气在这一刻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蹭蹭蹭地往上飙升。
电话那端连忙解释，“大小姐对不起，我会亲自去领罚。
我们也是碰壁了，没想到猎鹰队的人会突然间出现。
他们的身手我们的人还要差上一截。”
柳燕闻言，再一次惊愕到，“什么？！你说什么，猎鹰队？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海城的？”
“这个，就不太清楚。
我这边调查出来的情况是秦虎在宋清越出发回海城之后没多久便从猎鹰队直升飞机出发海城。
我还让人留意了，秦虎刚才从海城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去见了金先生。
也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