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姜棠见到这情形,发出今天以来的第二声感慨。
其实也不怪她,主要是他们两人现在的动作很奇葩。
说不出是亲密还是什么,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是贴着。
贺少芸的一只手还撑着沈从之的下巴。
而沈从之则拽着贺少芸的衣领。
见姜棠出来,两人同时松手,异口同声。
“啊,这恩人这是准备回家?”
“棠,你下班了。”
姜棠看似尴尬地轻咳一声,从他们两人的侧边经过,“没事没事,也不是很晚,你们继续,继续哈。
再见。”
说完,溜得要多快有多快。
像是见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一样。
沈从之和贺少芸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跑得没个人影。
两人又是一个异口同声,“完了,被误会了。”
贺少芸咬咬牙的同时跺跺脚,对着沈从之怒呛一声,“都怪你。”
音落,哼地一声很拽地离开。
沈从之憋屈着脸,“不是,这关我什么事了?”
秋意越来越浓了,特别是深夜时分,寂寥的同时还偶尔会给人带来一抹瘆人的气息。
此时,京城城郊一处占地面积极广,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亿万大宅,响起一道花瓶打碎的刺耳声音。
这个大宅,就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陆家的宅子。
打碎花瓶的人是今日份输了比赛的陆婉悠。
她看着摔落一地支离破碎的玻璃渣子,愣在原地红了眼眶。
陆夫人白梦萍站在一旁指挥着佣人收拾好残渣,“赶紧收拾好,别等下被玻璃渣子割伤。”
佣人的速度很快,没两下子,地板砖又恢复如初,光滑得像一面镜子。
就是可惜了刚才那个造价不菲的玻璃瓶子。
偌大的客厅在佣人离开之后,剩下的就只有白梦萍和陆婉悠俩母女。
陆婉悠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两只手指头几乎要打成结,看着很明显就是心情不好。
想想也是,蝉联了三年的冠军,突然间杀出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将她的荣誉抢走,怎么可能会心情好。
白梦萍看着她,“你啊。”
比赛的直播她在家全程看了,当然是知道她的女儿输了,而且输得很难看。
能怎么办,她就剩下这么个女儿了,总不能指责她吧。
虽然说这事确实让她在自己的圈子丢了些脸,但是人总要往前看的。
陆婉悠被白梦萍这么一开口,眼泪再也止不住,一边掉眼泪一边问道,“妈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很没有面子。
我大意了,根本没想到今年会出来一个姜棠。”
“行了。”白梦萍虽说不能指责她,但她也不喜欢自己的小孩自怨自艾。
“日子还长着呢,况且就一场比赛,能说得了什么。
这次输了,以后争取回来就是。
别哭了,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明天晚上有一场拍卖会,我给你打听到了楚周会参加,到时候你跟着我一块去。”
“拍卖会,楚周?”陆婉悠跟着念叨了一声,眼泪当即止住,仿若只有这个人才能彻底治愈她一样。
白梦萍也是这么想的,“瞧你这个不值钱的样子,怎么说你也是我们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听到楚周的名字变化可不要太大。”
陆婉悠总算是成功被自己母亲的话给逗娇羞了,嘴角盈盈,“妈,哪有啊。”
白梦萍嫌弃地摇了下头,指了指餐桌上的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