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言言转头看他。
巫孙也皱着眉头,抬头望向他。
三个人同时发出质疑,“你要干什么?!”
罗洋也没想到,门竟然没锁,是开着的。
所以他这凶猛一脚,直接让门撞到墙上,又弹回门框,再撞向墙上,来来回回五六趟,才终于晃晃悠悠地停下。
合页碎了一个。
门歪歪斜斜地靠在墙上。
像极了受了重创的较弱美人。
罗洋尴尬了。
他呵呵干笑,但脚步还是跟了进来。
“我以为你们要吸什么东西,那咱国家可是不允许的。”
巫孙看了看手里的同心草,怀疑地抬眼看着罗洋,“不是,你有病吧,这草你不认识吗。警校怎么毕业的,警课怎么上的,警会怎么开的,没救了,拖出去斩了吧。”
巫孙讥讽地驱逐罗洋。
罗洋无奈,但依然不肯走。
他厚着脸皮走进来,看看桌上的东西,问道,“前辈,你是要给谁换命?”
“不换命,教教他们怎么驱蚊。”
巫孙随口回答。
手里的工作未曾停下。
罗洋才不信他说的。
他跟着进屋,目光在顾城安顾城言脸上扫过一圈,现在看,俩人还是正常的。
罗洋摸了摸口袋里的护身符。
一会儿要是巫孙真拿两个小崽子的命,跟他换命,他就赶紧给孩子贴上护身符,决不能让老东西的计谋达成。
罗洋防备地坐在两个孩子中间。
方便及时施救。
巫孙没搭理他。
这次真的认认真真地点燃了研磨岁的同心草,他期间还喊着顾城安顾城言的名字,两个孩子配合地回应着他。
罗洋本是不信这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的驱蚊草,燃着了就能换命。
说破天,它们也换不了啊。
可此时,还是被气氛震住,紧张地盯着巫孙和两个孩子。
瓷碟里的碎渣着的飞快。
短短两三分钟间,已经全部燃尽。
安安言言跟两只小狗似的,一直耸着鼻子往里吸,生怕吸漏了一点。
可是,忙乎又忙乎,折腾又折腾。
俩人一点变化没有。
巫孙忙完,看看他们俩,认真问道,“换了吗?”
俩拨浪鼓摇了起来。
巫孙无语地抿了抿唇。
又抓过一把同心草,“再来。”
来了一遍,又来一遍。
安安言言愣是吸多了驱蚊草,把他俩熏得困了。
俩人硬撑着支起大眼睛。
可脑子泛白,困意袭来,最后俩孩子还是撑不住,同时歪向了罗洋,呼呼睡着了。
罗洋左右各抱一个,无奈轻笑。
他看向巫孙,疑惑问道,“那天不是说了,这东西换不了命,你怎么还拿来乱用。”
巫孙收起东西,累的浑身泛酸。
“他们俩说姑姑会,我不会,那我不得装一装。”
罗洋干笑,“跟墨芊比?算了吧,直接认输来得更快。”
巫孙懒得理他,拿着同心草,躺回床上。
刚才他点燃同心草后,感觉到了它的不同,想来它的味道,不仅驱蚊,怕是也能驱鬼。
这东西,还真是有点邪性。
没准那作者,写的就是真的。
只是,说不好,到底哪个环节不对,一定还有什么是他遗漏的。
巫孙抱着同心草。
闭上眼,回忆着刚才燃烧时发出的味道。
差哪儿呢
到底差了哪儿呢
姚盼儿把两个小崽子逮了回去。
幼儿园打电话,说孩子不见了,差点把姚盼儿吓死。
这“不见了”三个字,在她心里是多么大的创伤。
姚盼儿匆匆赶到学校。
跟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