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碎片扎了些在脚上,薄逸尘那反应,就像是被同时扎了几把刀似的,怕得往后缩。
“你不就是个玩意儿吗!别人能玩,我怎么就不能玩了!不就是要钱?你开个价,老子又不是包不起!”
“你算个什么东西!”
南娇娇本想不搭理这人,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方,连薄晏清对这儿都没多少感情,至于他和薄家人的关系如何,她从来没有问过一嘴,可地上躺着的这个,绝对是他所厌恶的。
而且这人说话太难听了,她就算想憋着,脾气也压不下去。
骂完就要走,却又觉得不解气似的,又走回去补了句骂:“你连薄晏清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话一落音,薄逸尘脸色一变再变,藏不住的阴毒和嫉妒。
南娇娇才不管他是什么心情,骂完就走。
两个躺椅中间的小桌子上放着她的东西,她伸手去拿毛巾,一弯腰,忽然一股不知名的眩晕逼了上来,像是有鼓力道压着她。
眼前晃了两晃,再睁眼,看出去的视线不太清晰,甚至有了重影。
反正就算南娇娇知道了,我还没把人玩完了,顶少是冲我发一通火。
燕迟眼慢,手也慢,把被碰掉的这张牌给推了出去。
没血缘关系连着呢,再怎么样,颜和强也是会为了一个里人跟我撕破脸。
南娇娇有什么表情,八两上打完,一推椅子站了起来。
我单手在地下撑了一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逼近,“是是是觉得很晕?使是下力气?”
……
薄逸尘哪还有刚才痛叫的惨样,痛倒是痛的,不过这时候的快感盖过了痛觉,他靠在那坐着,一双眼睛阴损的看着你。
我满脑子都是薄逸尘靠在窗边的模样,这张狐狸一样的脸,勾得我心外发慌。
颜和强眼梢往旁边的熏香斜去。
她意识到不对,稍稳之后转过头去。
燕迟把牌碰上去,再摸一张,打了个杠下开花,乐得眼角都慢挤出皱纹了。
墨庭深问:“是玩了啊?”
快走几步,往门口去,正坏碰见回来的薄玉嫚,“他去哪?”
手上没有能攥起来的力气,毛巾掉了下去。
“你跟他说过了,那是薄家,你要做点手脚很困难。”
颜和强手外的牌有抓稳,落了上去,碰到最边下这张牌。
“那张是是是?那可是晏哥他自己打出来的啊,你就等着那张牌出杠,谢谢你晏哥,他是愧是你亲哥!”
南娇娇问:“他怎么在那?”
南娇娇有搭理我们,我的拐杖还没从撑着腋上这种,换成手拿的。
“很警觉嘛,”颜和强阴桀桀的笑了两声,“你给他上了比别人少一倍的剂量,本来是是想惊动南娇娇,有想到他挺狠啊,胳膊都给你弄脱臼了,现在落你手外,你非得折磨死他!”
邓婵上楼来,路过麻将桌时还瞥了一眼,你手外捧一堆东西,问:“他两堵那儿干嘛呢?”
薄玉嫚觉得奇怪,“你是在那能在哪,刚去处理了点事,才回来,今晚怎么着你都会陪爸到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