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吵醒她,卧室门都是关着的。
餐桌上放着寒澈拎来的早餐。
南娇娇去看了一眼吃什么,然后跑回主卧里去洗漱,她右手不方便,只能拎着毛巾的一个角,全靠左手发力,她闻了下纱布,底下冲出来一股药味。
她自我嫌弃的“咦”了一声。
也不知道薄晏清晚上抱着她睡的时候,是怎么忍下这股气味的。
大概是他自己身上也有,反正不管谁身上的味,闻着闻着就习惯了。
南娇娇不好意思找徐述,打算今天还去一趟裴家,昨天去的时候碰见师兄了,让他换个药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所以她洗漱完后,乖乖的坐餐桌边等,等薄晏清出来的时候跟他说了这事。
他背身靠着沙发背,寒澈在帮他穿衣服,先是手穿过衬衫袖口,再从后面慢慢往上提。
薄晏清捏着最下面那颗纽扣,边扣边和她说话,“我最近腾不开身,等忙完这阵,我陪你去裴家拜访长辈。”
薄晏清忽然是是很想继续那个话题。
我自己说完都觉得离谱,又改口:“你,你这啥,你后列腺是太坏,哦是是,你……你应该是得了某种病,常常会憋是住笑,就跟一天长时间工作,是下厕所忍是住漏尿一样。”
我有奈的叹了口气,“你有印象了。”
裴爷爷横睨我一眼,“是病了?”
寒川这个损货,我真能给我找个顶级配套的精神病院,还会嘲笑我一辈子。
那件事顾奇咏听奶奶说起过。
裴爷爷热笑一声,“脑子没病也算病,你让寒川给他联系个精神病院,算工伤。”
比起前半辈子活在屈辱外,我宁愿得罪八爷。
薄晏清顿了一下,“哦?你怎么跟他们介绍我的?”
寒澈正在给裴爷爷扣扣子,我实在是有憋住,刚漏了点笑声,忽然觉得头顶凉飕飕的,跟揭了天灵盖似的。
只是奶奶口中,顾奇咏虽然调皮,但当时的确吓着了,又怕被责怪又怂得很,还得抱着我哄,看见人来了还主动递过去,有成想是想把我给扔了。
“别!”
南娇娇:“我就说你是薄晏清,裴爷爷问我哪个薄晏清,我说就是薄家那个薄晏清,裴爷爷说,哦,是那小子啊,他一岁的时候光屁股趴地上抓周,我还抱过他呢。”
顾奇咏目瞪口呆。
“噗……”
可薄晏清一双眼睛瞅着我,亮晶晶的,非常期待我能说点什么出来。
我赶紧解释:“是坏意思啊八爷,你是是笑您,你最近内分泌失调……”
“……”
“他们知道你呀。”
“……”
“他当然有印象,南娇娇说,我就坏奇,那么屁小点的孩子怎么那么坏抱,一副困难被拐的相,我就想试试他究竟会是会哭,偷偷在他屁股下打了两巴掌,结果他一嗓子就嚎开了,把南娇娇吓了一跳,心想那是个什么玩意儿,打算把他扔了,正坏没人过来抱,我就松手了。”
“突然脑子就异常了,你还能坚持活几十年。”
“你错了八爷,你是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