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一笑,将手中的糖葫芦往前一伸。
“你吃吗?”
见景詹摇了摇头,她还颇有些可惜道:“我忘了,你不喜甜食。”
她蹦蹦跳跳地向前走,耳垂上悬挂着的圆形耳环随着她如烈火般的裙摆一起飘荡摇晃,眉眼间透着丝丝的媚态。
场景再换,在一棵盛开的桃花树下,她随着飘落的花瓣开始翩翩起舞,舞姿婆娑妖娆,裙摆绽开似一朵绚丽的花,一双眉眼似笑非笑,似能摄人心魄。
她踮脚旋转停下,上前拉了景詹的手,“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去哪儿?”景詹蹙眉。
她指了指桃树后那一个黑沉沉的洞,“去那儿,去一个再也没有烦忧的地方。”
她莞尔一笑,拉了拉景詹却没能拉动,她回头奇怪地看向他,却见景詹撇开了她的手,面容端肃,“你不是我的晚儿。”
她们的面容虽然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她的一颦一笑却几乎看不到温亭晚的影子,她们并非一个人。
“晚儿,我怎么会是你的晚儿呢。”那人愣了一下,旋即道,“你好像也不是我的萧溯,我只带我的萧溯走。”
她再次拉起他的手,往前跑去,可景詹却发现自己没有动,她从自己的身体里拉出了另外一个人,那人侧首,景詹惊讶地发现,他竟与自己生得一般无二。
女子再次回眸,冲他笑了笑,“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有人正在等你呢。”
景詹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他缓缓踏出一步,却被身后地一道力量拉着重新扯回了黑暗之中。
伏在榻前的温亭晚只觉景詹的手动了动,她忽得抬眸看去,只见景詹剑眉蹙起,也不知梦到了什么。
她喜极而泣,忙命人请来军医。
军医搭脉诊治了半晌,旋即松了口气:“想是这位公子福大命大,伤得这么重竟还能死里逃生也真是奇迹,只是......”
“只是什么......”温亭晚心一提。
军医实话实说:“只是在下医术有限,公子能不死已是万幸,可不保证他能醒过来,夫人还需另请高明。”
待军医走后,温亭泽静默了一会儿,对温亭晚道:“看来,想要太子殿下苏醒过来,唯今只有一计。”
温亭晚明白他的意思,太子如今需要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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