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了办法。
景詹挥退宫人，将温亭晚一把抱坐在了桌上，迫使她抬头，目光直视他。
“侍寝，是你亲自定？”
温亭晚敛了笑意，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满意吗？”
景詹拼命压制心头怒气，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他反问道：“你觉得满意吗？”
太满满意她道，反正她是满意。纵然她以后有孩，学皇后那，从哪位妃嫔那儿要一个，也勉强算是膝下有。
“臣妾当然满意。”在景詹快要冒火目光里，温亭晚怕死道。
“你再说一次。”景詹环在她腰上手力道又重了几分，“你就这么希望孤去宠幸别人？”
他高大身躯下压几分，散发怒气仿佛能将整个鸾和殿给点了。温亭晚用一双柔弱无骨手推拒了他一把，给了自己一点喘息余地。
“臣妾只给了他们每人五，那剩下十余，殿下便都只属于臣妾，臣妾何以满意。”
她佯作一副难过，“臣妾也想，可这几个月以来，您只出入臣妾宫殿，也引来些流言，说臣妾善妒，霸占您放，此安排也是为了堵悠悠众口。更何况，殿下也需要人替您绵延嗣啊。”
温亭晚委曲求姿态令景詹喉头一哽，他垂眸凝视了她半晌，忽得将她揽入怀中。
“晚儿，孤只要你替孤生孩，需要旁人，孤也绝会碰她们。”
温亭晚低低应了一，将头枕在太肩上，却是神色清寒，毫无波澜。
男人喜欢你候，是惯会说动人情话，说什么此生唯你一人。可你情意消了，她才信，太去碰别女。更何况是开过荤男人，面那些莺莺燕燕，又怎可能忍住诱惑，一辈为她守身玉。
景詹松开手，瞥向温亭晚发髻，双眸眯起。他记得，平素她总是会戴上他送给她金累丝镶宝牡丹花步摇。
顺太视线，温亭晚抬手摸了摸。
怎把这事儿忘了。
太几次见她头上步摇，目光中都会透出满意，故而温亭晚几乎总戴它。
但这几，她有意摘下来，连带太送她那些珠玉首饰一同让习语收进了库房里，为她怕易情术解开以后，自己看见这些珠玉首饰，想起太曾经她好过，会感到难受。
明便是初九了，只要熬过明，她就能安心过她太平。
“殿下送臣妾东西太贵重，臣妾唯恐弄坏，便命人收了起来。”
景詹向内殿梳妆台看去，除一面缠花石榴纹铜镜，便只瞧见空荡荡一片。
他剑眉蹙起，眸光晦暗明。
是夜，励正殿内，烛火扑闪摇曳，一暗卫跪于殿中。
“太妃归宁那几，除了见过三皇，还见过谁？”
温亭晚异，是在她归宁回来之后才开始，论是与太后亲近还是排侍寝。
明明温亭晚就在他身边，和往一讨好他，他却觉得温亭晚刻意在与他拉开距离，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暗卫思索片刻，“确有一人，且太妃娘娘已寻他多，属下看那人装束打扮，过就是个疯疯癫癫老道。”
“老道？”
“是。殿下是否还记得，几个月前，您陪娘娘回温家，娘娘中途跑出去就是为了寻那老道，只是当寻。”
她找道士做什么？景詹并曾听说温亭晚还会信这些东西。
他盯奏疏，指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