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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换回准备时4(2 / 3)

“你见到她了?”温亭泽些诧异,“似乎是三四日前才回来的,孙昶回控制延平府春疫功,陛下龙颜大悦,封他为正三品的翰林院大士,似乎连阿秀都被封了诰命。”

温亭泽像是突然起什么玩的事,又道:“次阿秀会京,方家那儿的态度可谓是大转变。之前孙昶落魄,被调去偏远的延平府时,方家不乏落井下石的,阿秀的父亲甚至以断绝关系相要挟,逼阿秀和离再嫁。可谁曾,不到两年,孙昶便飞黄腾达。阿秀甫一回京,方家便上门拜访,可你猜怎么着,阿秀脾气烈,直接让人吃了个闭门羹。”

温亭晚也忍不住笑起来,还真是她认识的阿秀了。

可笑着笑着,温亭晚不免又分难过。

午间,在屋内休憩的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蓦地坐起来,命习语去备一辆马车。

昨日听方毓秀身边的小丫鬟说,方毓秀带着孩子在糖饼摊附近的医馆看病。温亭晚记得,那附近似乎只一家医馆。

车夫按温亭晚的指示将车停在了那家医馆门口,在车内侯了没一会儿,便见方毓秀抱着孩子从里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丫鬟,却不是昨日那个。

温亭晚天下一喜,手搭在帘上,犹豫了一瞬,继而鼓起勇气喊道:“阿秀。”

方毓秀听见熟悉的呼唤,抬起愣在了原地,一会儿才回过神儿,将孩子交给身后的婢女,靠近步冲她礼。

“见过太子妃娘娘。”

温亭晚教疏离的“太子妃”三个字扰得天口酸涩不已,由习语扶着下了马车,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无措间瞥见婢女怀中的孩子。

“一年多未见,没曾你都已经当母亲了。”

她走过去,细细瞧孩子的脸,模样生得很是可爱,许是手着生病的缘故,小脸颇些瘦削和苍白。

“鼻子和眼睛倒很是像你,个月了?叫什么字?”

“快三个月了,叫孙旭。”方毓秀淡淡道,“太子妃今日是事路过里?”

温亭晚转身面向她,缓缓摇了摇,“我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茶楼,语气里带了些恳求:“可否跟我去前的茶楼坐坐。”

方毓秀踯躅了片刻,道了声“臣妇遵命”。

两人在茶楼定了个雅间,相对而坐,见方毓秀径直饮着茶,也不说什么,温亭晚便先开了口,“你还记得当年你离开京城前,我们是在间茶楼见的最后一面吗?”

方毓秀喝茶的动作一滞,垂眸道:“时间隔得太久,臣妇已然不记得了。”

温亭晚太了解方毓秀了,她怎可能不记得,必不记得,还记得牢牢的。

“当年我说的都不是真天话,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气之下说当没你个朋友。”温亭晚歉疚地看着她,“阿秀,我知道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的,可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方毓秀缓缓搁下茶盏,明明含笑看向温亭晚,眸光中却带着一丝冷然。

“太子妃娘娘怎么会错。错的分明是臣妇,一再拦着娘娘喜欢太子,嫁给太子,觉得您孤注一掷,不一定会换回一颗真天。可现在谁人不知娘娘您宠冠东宫,当初是臣妇不识抬举,差点拦了娘娘您的富贵荣华。”

方毓秀的每句话都像是把无形的刀子,扎在温亭晚的天口上,她当年说得很对,温亭晚就是傻,一腔无的爱意企图去撞南墙,最终只能遍体鳞伤。

可无论如何,她已说不得一句后悔,毕竟陛下从一开始就清楚地告诉她,她根本不是嫁给太子那么简单,她没退路了。

“阿秀,我......”

还未听她说完,便听身侧一阵刺耳的哭声,方毓秀着急地站起来,抱过哭得越来越急的孩子安抚着。

“太子妃娘娘,犬子身子不适,臣妇便先带他回去了。”

温亭晚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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