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好好玩玩,我可是将这长平街上的小食摊都先看了个遍。温亭泽洋洋得意地将自己的发现讲给温亭晚听,;你从前喜欢的一些小吃,有些已经不做了,但有些还在,像是你和阿秀最爱吃的糖饼......
温亭泽意识到什么,倏地闭上嘴,一抬眸果然见自家妹妹的神色显出几分落寞来。也怪他,提了不该提的人,勾起了温亭晚的伤心事。
他思索片刻,觉得有件事还是得说,;晚儿,我知你和阿秀闹得不愉快,可......
;阿秀没错,是我对不起她。温亭晚打断他,;当年是我太固执,不明白阿秀说的话都是为了我好,还怨她不懂我。
;你能想明白就好。温亭泽继续道,;等阿秀回来,你便同她道个歉,你俩自小一块儿长大,比亲姐妹还亲,有什么过不去的。
;阿秀要回来了?温亭晚杏眸微张,;可延平府的春疫......
温亭泽无声地笑了笑,温亭晚表面上对方毓秀不关心,心里果然还是对她念得紧。
他解释道:;正是因为延平府的春疫,孙昶作为知县,此番控制疫情有功,听闻陛下已下了旨,待春疫结束,孙昶便会带着阿秀回京,在翰林院任职。
孙昶是方毓秀的夫君,两人成婚后不久,孙昶被外派至延平府做知县,方毓秀也跟着去了。
孙昶本就是因为人过于刚正不阿,在官场不懂变通,才会遭人排挤诟病,去了那么偏远的地方。温亭晚以为她和方毓秀此生怕是再难相见,没想到不过一年,方毓秀便要回来了。
温亭晚盯着一桌的菜出神,能再见多年挚友,她自然激动不已,却也忐忑不安。当年一气之下说的话那么决绝伤人,若她道歉,阿秀还会跟她重归于好嘛。
揣着心思的温亭晚连去长平街吃小吃时都没了太大的兴致,将将逛了半个时辰,见温亭晚始终提不起劲儿,也有些累了,温亭泽便带她回了温府。
只是没从正门进,转而去了侧门。
家仆给二人开了门,温亭泽忙将温亭晚拉进来,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温亭晚一头雾水,温亭泽身边的小厮阿莫笑道:;太子妃您不知道,自打咱家公子封了候,这温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送礼的,递帖子的络绎不绝,甚至还有媒人上门给侯爷说亲的。
难过了好一会儿的温亭晚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哥哥,陛下不是赐了处宅子给你嘛,待宅子修整好了,你还是早日搬出去吧,这门槛啊可贵着呢。
温亭泽面沉如水,理都不想理她,径直往林氏的院子去,准备给父母亲请安。
远处一小婢女见他们回来,忙跑过来,说是家中来客,林氏请他们去花厅相见。
兄妹俩对视一眼,心下有了猜测,步入厅中,果然见大伯母龚氏和堂妹温亭若坐于其中。
;哎哟,我们温家的两个贵人来了。龚氏笑得眼角都起了皱,忙拉着温亭若上来行礼,;民妇参见太子妃娘娘,参见定远侯。
;大伯母和亭若妹妹不必如此。温亭晚道。
龚氏听罢,起得倒快,上前亲昵地拉了温亭晚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这六七年不见,我们晚儿是生得越来越美了,你出生的时候,大伯母还抱了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晚儿以后是要做贵人的,没曾想竟被我说中了。
温亭晚尴尬地笑着,教龚氏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挣脱开自己的手,只得向兄长投去求助的一眼。
;这是亭若妹妹吧。温亭泽及时解围。
听温亭泽提起,龚氏忙将温亭若扯上前。
;是啊,来,若儿,见过你两位哥哥姐姐。
温亭若穿着一身艳粉的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扭扭捏捏福了福身,;若儿见过两位哥哥姐姐。
温亭晚和温亭泽皆疏离地笑着点了点头。
几人见过后,林氏拉着他们坐着说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