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静地回道:“姐姐,你说出这种话来,父亲也会寒心。”
持柳咬牙切齿:“于凤,你没有将他当过父亲,正如你从来没将我当作过亲姐姐!从始至终,无论是你交出白莲教名录,还是告诉顾正臣佛母阴兵计划,无论是这次逃亡,还是你现在脱身,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都在利用,你没有告诉过我真相!从头到尾,你都在撒谎!”
于凤伸手抓住缰绳,缓缓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持柳,暼了一眼其手中握着的短剑,缓缓地说:“这把剑,是个破绽吗?”
“果然是你!”
持柳抬手将剑刺了过去,于凤抬手,缰绳便勒住了持柳的手,手指一弹,持柳的手顿时发麻,短剑脱手,落在了于凤手中。
刷——
短剑指着持柳的脖颈。
于凤看着持柳,微微摇了摇头:“姐姐,你为何要想这么多,为何要问这么多?人死了,就是死了,让一切过去不好吗?”
持柳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喊道:“为什么,他曾怕扎疼你,亲手剃光了胡子!他曾为了给你治病,抱着你去风雪夜里奔走十余里,跪求大夫夜诊!”
“他为了让你高兴,打造了温泉小屋,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