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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毛骧咬牙,朝着密林喊道:“顾正臣,你难道不敢堂堂正正战一场吗?滚出来!”
没有回答。
顾正臣又不在这里,早就进入了南面边缘地带,正带主力放心睡觉。顾正臣不相信羽林卫可以穿过泉州卫的斥候线,自己设置的斥候不是寻常的两两一组,而是五人一组,两明、三暗。
主力需要睡觉,至于林白帆、潘归田带人忙到几更天,那是他们的事,白天会有他们休息的时候。
翌日一早,毛骧有些疲惫地醒来,昨晚上被人折腾得没睡好,斥候接二连三的损失,一个晚上还没正面交锋,先折损了去三十余人,这对羽林卫来说是奇耻大辱!
了望军士发现西北方向有炊烟,大致距离有三里路,毛骧命令军士整顿行军,一路小心戒备找寻,结果到了地方,却只看到一个冒着黑烟的木头,木头下端还刻上了“活捉毛骧”四个字,一旁还立了块木头,写着“帮忙灭火,小心火灾”八个字……
毛骧暴怒不已,感情自己跑来跑去,全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给我找,找到泉州卫!”
毛骧厉声下令。
李睿、沈勉亲自带人搜寻,可哪里还有泉州卫的影子,那些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连个影子都没有。
羽林卫搜寻了方圆七八里,基本上将西面整个区域搜完了,可还是找不到泉州卫一名军士!
这个时候,羽林卫中的小旗庄贡举站了出来,对毛骧道:“毛指挥使,泉州卫很可能借着夜色,并通过少数人袭扰作掩护,在昨晚上进入了东面区域!这里的炊烟显然是一个调虎离山之策,为的是让我们离开驻地,照此推算,我们进入西面的时候,很可能是顾正臣带泉州卫进入东面的时候!”
“你想说什么?”
毛骧冷着脸。
庄贡举不安地说:“我们很可能与泉州卫擦肩而过,他们不是在北就是在南,那时,一定距离我们不远!”
毛骧脸色变得很是难看起来,看向李睿:“他是你的部下,看着有些面生。”
李睿重重点头:“庄贡举,淮安山阳人,曾参与过元末科举,不过没中。后来天下大乱便跟他爹庄顺造了反。庄顺在去年年初时因病离开羽林卫,那时候他顶了上来,有些头脑,身手还过得去,充当小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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