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回想着与爷爷在一起时的情景,是他教导自己用刻刀,教导自己石雕,教导自己学说汉话,在到处都是烽火的年月里,也是他在保护自己……
爷爷是自己的山,自己的海。
严桑桑擦了擦眼泪,看向一旁失魂似的酒鬼。
大汉只嘟囔着“我不是凶手,我没想杀他,是他自己撞过来的……”
严桑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身来,看着围过来的人,却没有看到那个戴着白色帷帽的人。
这不是意外,是蓄意的谋杀,是那个人将林琢推向了死亡!
李宗风听闻到消息,急匆匆跑了过来,见到这种情况,也震惊不已,当严桑桑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李宗风直言“若真如此,这是命案,当立即奏报惠安县衙!”
严桑桑知道,朝廷给所有乡里地方设下过规矩,一旦有命案发生,必须由里长或老人等在第一时间报上去,不得有半点迁延。
只是,惠安县衙吗?
严桑桑咬牙道“你们可以报惠安县衙,但这桩案子,必须同时报给知府衙门,告知顾知府!惠安知县时汝楫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更清楚,到他手里,定会判成意外!”
李宗风知道严桑桑的担忧是对的,重重点头“林老里长与顾知府是故交,告知顾知府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顾知府麻烦缠身,方便来洛阳镇吗?”
严桑桑也说不清楚,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林诚意,咬牙说“我亲自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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