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说是吗?”
红衣女抬起眸子,只定定看着琳琅。
“卡!”邢伟民突然喊道。
沈筱倾当即起身鞠躬:“抱歉,我有些被周周前辈吓到了。”
邢伟民:“不!她不是你的周周前辈,她只是你养着的一个小玩意儿,小玩意儿长大了想翻天,你一只手指头就能摁死她!”
沈从霖和萧严都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儿。
其他工作人员更是觉得导演的心胆恐怕都不是人类的。
沈筱倾也是这么想的,沈周周倒是不太在意。
她知道
以自己的演技,沈筱倾接不住她的戏正常,所以她凑在沈筱倾耳边:“我有个好主意,你这样……”
沈筱倾听完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随即见她点头,想了想自己人设的来源,迟疑着点了点头。
导演带着跟所有人一样的疑惑坐在了监视器后头,见这一幕很快就过了,大家都更好奇沈周周说了些什么。
随即便是红衣女冷着脸大怒,琳琅浑不在意地跪在地上请罪,红衣女在帘子后轻轻叹了口气,随即起身,身姿柔软,可手上却毫不留情捏住了琳琅的下巴强硬让她抬起头。
“我能让你成为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就能让你成为丧家之犬,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这话她说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可那眸子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卡!”邢伟民又一次打断了他们的表演。
“沈筱倾你是个反派老大!不是青楼的老鸨,你要带着的是漫不经心的狠劲儿,而不是千帆过尽的风尘气!刚才沈周周是让你把她当成自己楼里的姑娘了?”
邢伟民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严感觉邢伟民说不定是猜对了。
沈筱倾:“……”
百乐门女老板和她门下的舞女,她没理解错啊,她还把挚友那吊儿郎当都去掉了呢。
沈周周干脆盘腿坐在地上:“不要说得那么少儿不宜好么,我只说了妈妈桑,导演你思想太不健康了。”
邢伟民:老鸨和妈妈桑有什么区别吗?
“沈筱倾你过来,我跟你说说戏。”又拍了一遍见沈筱倾演得还不如上一边,邢导干脆叫其他人先休息,专心给沈筱倾讲戏。
他觉得这小姑娘很有天赋,虽然总得带入点特殊比喻的意境,可只要她理解以后,拍出来以后都很惊艳。
所以他很有耐心的跟沈筱倾分析:“你演得这个女人她从小就是戏子,一直到她嫁人前才知道了自己是邪派遗孤,那时候她都是很矛盾的。后来因为那个恶霸她才知道了抗拒自己原本的身份只能是为人刀俎,所以她才假死回去继承一个门派。
那时候她其实除了练戏长久以来有的吃苦耐劳外,什么本事都没有,吃了很多苦,摔了很多次才明白,
狠心和聪明才是长久之道。
作为女子她最好的武器不是自己功夫多高强,而是她心够狠,人够聪明,知道以弱胜强的关键,所以她哪怕生气和发狠都带着一股女子特有的婉约。
你琢磨琢磨,如果你是个坏人,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骨子里的无情,你该怎么做?”
沈筱倾大概有些懂了,可还有一点:“以弱胜强的关键是什么?”
邢导翻了个白眼:“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值得拥有,自己去想!”
沈筱倾:“……”
拍个戏怎么还能人参公鸡呢?
她坐在一旁仔细思考,她上辈子就是个戏子,如果她其实是青帮背后的老大呢?
咦~~太膨胀太膨胀!
那就……如果她是洪帮的隐形老大呢?想起那个胳膊比她腰还粗的壮汉老大,她该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听她的话?
无非也就是以自己女人的魅力让他沉迷,然后……弄死他,再把别人的把柄捏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