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方子,照着这些去抓药就行。每日煎服七次,外敷三日换药一次,换药时必须洗净身子才好。”大医收了诊箱又把一张药方放在了桌子上。 云其深依旧沙哑着嗓子开口,他侧过头看着大医老头那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心中纳闷,但还是出口感谢,“谢谢大医的祝福,在下会谨记于心。” “少爷啊,您自求多福吧。”大医老头再度摇了摇头,他站起身推开门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来人,送大医离开。”云其深还不忘吩咐一句,看着门口有人跟着那大医离开,他也算安了心。 如此之后的几天以服用大医的药方为借口偷偷用治愈术治疗自身也就不会显得过于突兀了。 就在云其深心里盘算着要去什么地方打探歹炁消息的时候,一个埋怨的男声就从一旁传了出来,“要我看,这老头就是怕得罪二少爷他们,他就没打算给少爷您好好治疗。这是看见少爷醒了,在您面前装样子呢。” 云其深刚开始还没有注意,直到这声音出现他才注意到有个年轻男子正背着手站在他床尾边。 “你是……”云其深好奇的询问。 年轻男子睁大眼睛不可思议起来惊叹,“不是吧少爷,我以为您在和贝儿姐开玩笑呢,原来您真的失忆了吗?还是说少爷你打算用这招应付二少爷他们?我觉得他们怕是不吃这套。” 云其深觉得这个年轻的男子性格还算直爽,看着模样也是个聪明样子。但他不清楚这个年轻的男子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 “我要是装的,我也就不会在私下里问你是谁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去给我抓药来吧。”云其深试探的开口,说完他就别过头去看向了墙壁这边。 “少爷,您真的失忆了?”那年轻的男子咳嗽了两声,他并没有惊讶多长时间,而后便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月白,是老爷给你安排过来的下人,您院里大多都是女侍,就我和月风是男侍。我负责照顾您的吃穿用度,月风负责每日为您更衣净身,他还负责管理其他女侍们的月俸。” “那月风现在在什么地方?”云其深继续问着。 月白琢磨着回答,“贝儿姐刚才伤心成那样,月风他大概是去看贝儿姐了。” 这两人之间有猫腻。 云其深转了转眼珠后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月白双手一叉腰,神色也变得愤愤不平,“都是二少爷闹得,我和少爷您听到月风回来报信,说贝儿姐正在被二少爷欺负。少爷您一生气就直接闯到二少爷院子里去了。 大体是二少爷要收纳贝儿姐做妾能,贝儿姐不愿意便出手抓了二少爷一下,本来就是不痛不痒的抓蹭,二少爷却以贝儿姐不知好歹以下犯上的罪名惩罚贝儿姐受震骨掌。少爷您不愿贝儿姐受罚便代替她承受了二少爷的三掌。这才变得全身骨碎经脉断裂,大医当时都断定您活不成了。” “什么是妾能?”云其深在意的地方有些奇怪。 月白眨了眨眼便说,“就是侍妾同时也是侍能。二少爷他都有十三位侍妾了,还想打我们贝儿姐的主意!真是个好色之徒!” “人哪有不好色的……”云其深感叹了一句又问,“那这个震骨掌的惩罚具体是怎么样的?” 月白一本正经的解释,“受震骨之刑的时候,需要把受刑之人的外衣褪去露出胸膛,然后……” “行行行,这不摆明了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要是我,我当时才不会去受这掌刑,我直接把那什么二少爷给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