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臀部传来的酥麻,肖夫人芳心羞臊的同时,还有一缕欣喜,连身子都软了半边儿,但口中却道:“安国公,你你别这样?”
“哦?”
陈墨立即松开了她,道:“那我走?”
“别。”肖夫人立马伸手拉住陈墨的胳膊,道:“安国公,我奴家有话跟您说。”
肖夫人改变自称。
可陈墨却轻甩开肖夫人的手,道:“夫人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闻言,肖夫人顿感羞恼,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事实是那次从武关回去后,几次做梦都梦到了陈墨,而且那梦的内容还难以启齿。
见陈墨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肖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柔夷下意识的抓住了裙摆,道:“.想你。”
说完,肖夫人只觉得无比的羞耻。
“那是有多想呢?”陈墨目光玩味的打量着她。
肖夫人:“……”
她知道陈墨是想趁机拿捏住自己。
但是现在她都住到铜雀苑来了,还有什么选择的机会呢,而且家族又催她催的厉害。
她轻咬了下水润饱满的樱唇,唇瓣上顿时显出一道白痕,一阵纠结后,终于是下定决心,伸出双手抚着那青年的肩头,那纤纤玉指将陈墨衣袍上的图纹抓的蜷缩在一起。
越发靠近青年的那张脸,便越觉得其英武俊朗,尤其是最近民间对他的声声夸赞,这增添了青年的魅力,不知为何,盯着看越久,肖夫人心中居然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怦然心动,她微微踮起脚尖,朝着青年的嘴唇靠近。
她的心跳,也是逐渐的加快。
就在这时,陈墨主动凑近过来,与那桃红唇瓣进行接触,感受着其寸寸细腻。
肖夫人娇躯一僵,感受着那股阔别许久的气息,芳心都不由一跳,白皙玉颈之下,宽广的胸怀都颤了颤。
感受着那慢条斯理的侵略,肖夫人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走向沉沦。
过了一会儿,肖夫人如一滩烂泥般依靠在陈墨的怀里,一手抚着陈墨的肩头,一手放在他的胸口,道:“奴家.跟淮王和离了。”
“啊”陈墨惊了一下,反应有些大,旋即又轻哦了一声。
她与淮王和离的事,是她父亲的主意,当初过来襄阳的时候,肖父害怕她有夫之妇的身份会让陈墨不喜,所以就让她修书一封给淮王,而这封修书,便是和离书。
不过这也让肖夫人“好受”一些,起码现在的她是单身,不用遭受道德的谴责。
“你不高兴吗?”肖夫人玉颊微红,抬头偷偷看了陈墨一眼。
“我高兴什么,你这样让我觉得有几分罪恶感,搞得像是我逼你和离的一样。”陈墨道。
肖夫人:“???”
你能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还罪恶感,当即在武关的时候,怎么不见伱有罪恶感?
若不是畏惧他,肖夫人都想舞他两下。
“此事与你无关,是奴家和他的关系已经走到了终点。”肖夫人道。
“那就好。要不然我这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搞得像是罪魁祸首一样。”陈墨道。
肖夫人脸颊涨红,那是吃力憋的,明明年纪不大,怎么比那些老狐狸还厚颜无耻。
她心中忍不住呸了陈墨几口,但声音却带着几分娇柔道:“奴家有些乏了。”
说这话的同时,手指还在陈墨的胸口划拨了几下,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挑逗争宠的本事,她也是会的。
只是因为受到淮王的厌倦后,她这本事也没处用去。
陈墨一下子抱起肖夫人,朝着不远的软榻走去。
肖夫人紧张的同时,还有几分怀念。
肖夫人躺在床上,主动的解开裙带,拥陈墨入怀。
肖夫人的院子里种了竹子,寒冬之下,寒风时常吹起,竹节折断之声,清脆明亮。
陈墨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