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该换换称呼了。不过每次这个时候,我还是叫嫂嫂好。”
“叔叔呀”韩安娘嗔恼不胜“你就不能正经一些。”
“来,叫一声夫君。”陈墨把玩着纤指。
“夫君。”韩安娘说完后,赶忙的低下头来,心跳加快。
“安娘。”陈墨叫着她的小名。
“诶。”韩安娘玉颜绯红,声音已经发着颤儿。
“恭喜韩姐姐与夫君修成正果。”易诗言又插了一句。
韩安娘羞得拍打了下小鹿的屁股。
……
一直到了子时,陈墨左拥右抱,易诗言抓着陈墨的手,用贝齿帮他修剪着指甲,韩安娘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说起了夏家姐妹的事。
“二郎,这不是快到年底了吗,既然夏家两位妹妹也是二郎的女人,那么吃年夜饭团圆的时候,也叫上她们吧。”
韩安娘终究有些不好意思称呼陈墨为夫君,但再叫叔叔,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便称呼二郎了。
这个二郎,让陈墨想到了某部大唐历史剧中,观音婢叫李世民的样子。
陈墨点了点头“听安娘的。”
看来计划要加快一些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
陈墨如往常一般射完箭来到衙门的时候,春红匆匆走了过来,递给了陈墨一个刺绣的平安符,平安符上还有一个“墨”字。
“老爷,这是夏大娘子送给你的。”春红道。
陈墨看着手中的平安福,虽然只是个小玩意,但距离自己向夏芷晴讨要继续时才过去一天多的时间。
也就是说,她在一天的时间里就赶制成了,看到平安符上那个精美的“墨”字,陈墨已经想到了她躲着妹妹时的画面了。
陈墨在春红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后院厢房。
夏芷凝正在练剑,夏芷晴正在刺绣,她制作平安符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夏芷凝,只不过声称是刺给夏芷凝的。
只不过在功成的时候,夏芷晴特意没有刺上妹妹的名字,还是趁着夏芷凝不在的时候,刺上了“墨”字,然后在早上的时候,就重新刺,夏芷凝问起来,就说上一个刺的不好,已经销毁了,重新刺过。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敲响,春红的声音在外响起“夏小娘子,老爷找您有事。”
夏芷凝舞剑的动作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
“老爷没说。”
“姐,我去看看。”夏芷凝放下剑来,喝了口茶,出去了。
看到妹妹离开,夏芷晴的动作也是一顿,手中正拿着的刺绣,轻轻攥了攥,温宁婉美的玉颜上,渐渐浮起一丝不自然神色。
“他找芷凝干嘛?”
……
没有过去多久。
厢房门突然被人打了开来,下人进来前都是要敲门的,所以夏芷晴以为是妹妹回来了,一边叫着芷凝,一边抬头看去,可是发现来的人是陈墨时,动作略显局促,心中浮起了紧张与一丝激动“是你?!”
少年一身玄袍,眉形英挺,微微扬起,如同草原上的雄狮,尽显男性的阳刚之美。
许久未见,少年褪去了些许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
如今故人重逢,难免想起抵死缠绵以及前些天少年送的礼物。
夏芷晴心绪忐忑莫名。
“芷晴,没打扰到你吧?”陈墨换上房门,走上前来。
厢房内当着一个暖炉和两个火盆,温暖如春,所以夏芷晴穿得不是很多,此刻一袭蓝色裙裳,气质温宁,肤色白腻,周身散发着一股沁人的玫瑰香气。
这个味道,陈墨很熟悉,是香水厂所产的玫瑰香水。
“没有。”夏芷晴连忙应了一声,然后邀请少年落座,继而提起放在暖炉上的铜壶,给少年倒了杯热水,继而又从一旁放有茶叶的木盒中,捻起一撮茶叶,放入杯中。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