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热水,我要洗澡。”
叫她多睡一会儿也无妨,至于叫醒,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来。
因此,等梁九玉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勉强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双健硕又紧实的臂膀,光溜溜地露在自己上方。
“我好困……”
“你睡你的,爷自己来。”多尔衮慢条斯理道,手上动作虽然急切,可也还是不轻不重,就怕伤了这小人儿。
“嗯……”梁九玉被多尔衮挑拨的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又困又浑身难过,眼眶止不住就红了。
她一点都不想洞房……
“昨天皇兄拉着我聊了半宿,听说是庄贵妃怕你受罪,专门叫皇兄教我,我学的很认真,你检查检查,嗯?”多尔衮动作愈发放肆,声音却越来越软。
梁九玉:“……”她已经没办法说话了,那张嘴喘气都困难,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后头的过程,梁九玉记得不是很清楚,她先开头是困,后来不困了是热,难受,然后便是奇怪的舒服,舒服里还带着几分难耐。
也许是大玉儿和皇太极的启蒙做的太好,反正从头到尾,梁九玉觉得自己好像都没有特别疼。
要说疼……还不如多尔衮掐她的腰来的疼。
最后梁九玉还是如愿睡了过去,只梦里也有一叶扁舟在不停的摇晃,晃得她从里到外都带着一股子乏力。
等梁九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一张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沙哑得像是好多天没喝水一样:“尔雅……水。”
尔雅听着主子清脆的嗓音成了破锣,掀开帐子看见主子身上一大片的痕迹,脸红得跟自己洞了房似的,赶紧伺候着梁九玉喝过温水,这才扶着她站起来。
梁九玉一下炕,就差点儿跪在尔雅面前,吓得旁边拿着棉帕的依兰赶紧过来扶。
梁九玉哆嗦着腿,感觉到浑身酸爽的**味儿,心情特别复杂。
多尔衮说自己素了四年,现在她信了,那就是个牲口,还是不知疲倦的牲口。
她这块地……有点涝大发了。
等她洗漱完,塔娜才伺候着她坐下来:“主子,王爷吩咐了,以后府里您说了算,一切都听您的。王府里的管事们都等着见您,后院里有三个侧福金,还有四个姨娘,是王爷早年间的丫鬟和原来去世的福金的弟妹,都等着给您磕头呢。”
满人不避讳寡妇,多尔衮有过福金,还是她们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可惜生了个闺女难产死了。这位福晋的弟弟也死在了战场上,过后弟媳带着自己部落的壮士们投奔了姐夫,成了多尔衮的妾室。
剩下三个侧福金一个是朝鲜宗族的贵女,一个是察尔哈死掉的台吉的妻子,另外一个也是博尔济吉特氏,按辈分是小玉儿的姑姑,跟哲哲一个辈分的。
梁九玉听红花给她普及过,这年头的满人贵族后院里,那就是一个字,乱。
你今天是谁的媳妇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男人得还在,若是不在了,明天你是谁的媳妇儿还说不定呢。
“叫她们都先回去,明天下午再过来,我一会儿还要进宫呢。”梁九玉懒洋洋地吩咐道,“至于管事们,先等等吧,我问姐姐要个人回来再说。”
她对管家的事儿并不擅长,得让红花安排个人,或者叫檀香过来帮她理顺了再说,她也得慢慢学习。
最重要的是她得先吃饱了,休息好再说。如今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躺在地上,这太有损她的形象包袱了。
“直接叫檀香来就行,其他人别随便叫进府里。”多尔衮从外头捡来,听见她的话顺口道。
他不喜欢陌生人在自己府里转悠,要不是知道梁九玉的本事,他只希望她自己慢慢学,也比叫外人进来的好。
梁九玉见着他就浑身僵硬,想起昨晚这人的那些手段,脸上满是不自在。
“你怎么回来了呢?”不用办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