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和喜悦交织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之后,梁焯依旧双手捧着沈龄紫的脸颊。
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用拇指擦了擦她嘴角的晶莹,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两口。
梁焯的脸上原本是极具压迫感和侵略性的英气长相,可在看到沈龄紫时,只剩下温柔深情。原本的眉峰凌厉,此时也显得眉骨线条柔和下来。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梁焯笼着沈龄紫的姿势有几分雅痞禁欲之感。
他眉眼深邃,眸光深沉,满脸笑意问她:“你怎么来了?嗯?”
是真的很高兴。
沈龄紫笑靥如花,朝梁焯歪了歪脑袋,脑袋上的马尾辫轻轻晃动,说:“因为有心电感应!所以我就来啦!”
梁焯转而将骨节分明的手掌从沈龄紫的手臂上往下滑,继而与她十指紧扣。
大手包裹着小手,沈龄紫笑意盈盈地紧了紧手,在梁焯的怀里蹭了蹭。
梁焯只觉得一股血液往上冲,低声在沈龄紫耳边道:“现在回家?”
明明只是在她耳边说话而已,但沈龄紫去而觉得他的低沉的声线似乎都在引诱她。
回家干吗?
沈龄紫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拍了一下梁焯:“臭流氓!”
梁焯这会儿心情好得一塌糊涂,又忍不住在沈龄紫鬓角吻了吻。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可苦了身后的严泰。
严泰其实一直尾随着梁焯不远,因为他需要拿行李,原先是慢梁焯几步的,这会儿干脆就站在梁焯身后一米开外等着。
一只单身狗眼前目睹对面的男女拥抱,接吻,还额抵着额,互相说着别人听不得的悄悄话。
严泰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好像站得太近了,于是再往后退几步。
不打扰是他最后的温柔。
正巧梁潇的电话打过来,严泰走到一旁接听。
电话接通,那头梁潇便道:“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打他电话永远打不通的!”
严泰问:“梁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梁潇:“我给我哥打电话,就非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想跟他撒个娇难道不行吗?”
严泰望着不远处在梁焯怀里撒娇的女人,微微蹙眉对电话那头的梁潇说:“也不是不行。”
但这个画面完全不是一回事。
严泰不是没有见过梁潇因为犯错在梁焯面前撒娇,但梁焯对待梁潇的态度从来都是一副居高临下、拒人于千里之外,眼底几分疏离淡漠。
这也是严泰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子可以再梁焯的怀里撒娇。
如果用一个形容词的话,就像是一只白色的小猫钻进一只衣冠楚楚矜贵冷淡的黑色猎豹怀中。
这画面不但不违和,反倒很养眼。
梁潇又问:“顶楼的密码改了吗?我怎么怎么输入都不对?”
自从梁潇从顶楼搬到别墅去住,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她这会儿心血来潮想进去拿个自己惯用的数位板,没想到密码输入了两遍都是错的。
严泰一板一眼地说:“顶楼的密码只有梁先生知道。”
梁焯切了一声:“那你问问我哥呗,我要进去拿个东西,他是不是在你身边啊?”
严泰闻言望向不远处手牵着手一起走出去的两个人,无情地对梁潇说:“不在。”
他就被这么无情地抛弃了。
梁潇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嘴里骂骂咧咧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边梁潇站在顶楼的豪华大门前,又不信邪地试了一遍电子密码。
之前的电子密码是梁潇设置的,定的是她自己的生日。
梁潇想了想,就把数字换成他老哥的生日密码,但提示依旧错误。
再试下去都要报警了,梁潇气呼呼地拿脚踹了一下大门,忍无可忍又打电话给严泰:“把密码告诉我!否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