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年,那都是有过之而不及。
贺良说道:“也做不了别的,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练拳修行,等着师父回来了。”
陈朝点点头,还没说话,于清风终于艰难地揉着腰走过来,“师父,有一说一,小贺练功很是认真,这每天天不亮可就起来了,有时候睡觉前都还要打两趟拳呢,我这做师兄的,看着都佩服。”
陈朝问道:“那你呢?一天练拳几趟?几日打熬一次身躯?”
问是这么问,但实际上早在陈朝刚才和于清风一搭手,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于清风不是不刻苦,实际上每日练拳也没有落下,只是并没有那么能吃苦而已。
陈朝沉声道:“小于,要记住,有天赋是好事,但不能趴在天赋上吃天赋,每日练拳,若不到极致,以后某日倒在某个门槛前,也不要埋怨为何自己无法跨过。”
于清风神色一震,“师父,弟子谨记。”
“这些日子,有无再回家?”
陈朝随口询问,这三个弟子,贺良就算是此处是家了,但实际上于清风和宁青念,家里还是有人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