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不知道如何选,但这棵没有声音,而且很坚硬。”
杨夫人仿佛有些意外陈朝的简单直白,随即笑道:“知不知道,这棵青竹用来做剑鞘,别说温养飞剑,飞剑要不了多久便会灵气消散,这棵青竹像是一个大口袋,硬生生将飞剑裹挟,让人喘不过气来,你觉得这样的剑鞘,是好剑鞘吗?”
陈朝苦笑道:“晚辈的确一窍不通。”
“那些不入流的铸剑师铸造剑鞘之时,只是想着如何将剑气留在剑鞘内,但真正的好剑鞘,剑气要能藏得住,但也不能都藏着,飞剑剑意和剑主本身时时刻刻不断循环,温养飞剑便能事半功倍,罢了,这些都是铸剑的破事,想来你也不是太感兴趣。”
杨夫人叹了口气。
陈朝笑道:“前辈所言,其实也是做人道理,能屈能伸,方是大道。”
杨夫人点点头,这点心思,也是考量。
陈朝轻声道:“还是辜负了山主的一片苦心。”
杨夫人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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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在十二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