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敢说谢玉的不是。
要不是,谢
玉领军出击,吸引击溃了附近几个州的流寇,还不知道多少百姓要受苦。
终回县丞廨后宅,看到正带孩子的赵盼儿毫无怨言,谢玉感慨封建礼教也不是全部坏处,额,这花多余了。
一起恩爱了几日,看到盛家又送来的一些小孩子玩意,谢玉这才回神,该去拜望盛家祖母了。
毕竟已经还是顶着盛纮入门弟子名头,盛纮不再自己该多尽些心意的。
到了盛家不得不说,这盛家不愧是几代做官的门第,房产业都很大。
大半年的平寇作战,让谢玉明白,这大宅子对盛家人自然是好是,但对平头百姓开始,也是一种资本家式的资源垄断者。
开始谢玉也是下狠手的,但后来知道多数流寇都是活不下去,或者被豪贵掠夺一无所有,才不得不从贼,谢玉就不再下狠手了。
毕竟生存和生活真不一样的。
流寇能源源不绝,各地匪患多如牛毛,是有更深层的原因的。
这大半年来宥阳无事,税赋充足,其实也是「掠夺」周围州县而成的短暂「吸虹效应」。
资本都是向安全的避难地转移的,这是经济也是政治规律。
路过,盛家的马球场,终于有从京城来的仆役认出了谢玉。
大喜后,立刻让其他人入府禀告。
毕竟,这大半年来谢玉谢县丞的明头,在宥阳县不说名震百里,也是口耳相传的。
很快,就有一大堆人,出门迎接谢玉。
这么齐齐整整,倒是让谢玉有些受宠若惊。
再怎样,自己单人单骑,过来拜望,是私人身份,不该有此场面吧!
只是看到女主角明兰的求救的眼神,还有都穿着正式的各家长辈,盛家祖母类似的老太太。
谢玉猜测,莫非是再开什么,盛家代表大会?
谢玉赶紧上前,一边向盛家祖母行礼,一边表示惶恐。
盛家祖母先夸谢玉为宥阳县做了大事,值得她们开门迎接的。
然后,特意点了她很不喜欢的淑兰婆婆,孙母。
谢玉看向孙母,这孙母也是看向谢玉。
脸色一喜,看到谢玉在看她,虽然听过谢玉的传言,但奈何这一脸憨厚,确实很有欺骗性。
天生心大的孙母,立刻发挥自己的社交牛逼证,自来熟精神。
走向谢玉,立刻介绍他那九岁中童生,十二岁就中秀才的儿子,顺便问了下谢玉。
这倒是把谢玉给整的有些懵,只说自己十四才中童生,十八岁中秀才。
这下孙母更觉得自家孩子牛了,又狠狠夸了自己儿子。
因为是长辈,谢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大家好像都在陪孙母演戏一般。
倒是,一个气鼓鼓的小姑娘,终于说:「谢县丞不但是我二伯父的入门弟子,还是天子门生。」
「人家厚积薄发,确实十八岁中秀才,但也是十八岁中举,只是隔了一年,二十岁就一科而中,成了进士,成了天子门生,不然如何能做咱们宥阳县的县丞。」
「更别说,他到任后平顶各地流寇乱匪,保一方平安,姐孙家好像有亲戚就在东平镇,孙婆母自该知道才是。」
这句话,犹如拆穿了皇帝新衣一般,戳破孙母的一些自傲。
确实她儿子十二岁中秀才,很了不起,但今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是秀才,虽嘴上埋怨这个,那个的。
其实心中明白,儿子已经都是当年那种苦读的新气了,他桌桉上的书也是许久未翻了。
这种对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