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面目,这人此时一手捂着上臂,还能看出右小腿也有血液浸湿的伤,鲜血味儿真是浓郁的让人不适。
怎么说呢?
李三娘自觉女娘生产时的血味儿和这种伤的血味儿是不一样的,大概是天生嗅觉灵敏吧。
没说二话,李三娘也系上攀膊,拿了一套李父的工具包到那黑衣人身旁。
直接用剪刀剪掉伤口处的衣物,看着是已经上过金疮药止了血的,小腿上的伤不严重,血已经止住了,左上臂的刀割伤有点儿深,怎么也要缝三四针的。
“大兄,来桶热水,拿些皂角,我要洗手。”
听到李三娘这话,那贵公子也就是不可先生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李三娘,转头对着佝偻背男子点了点头,这才得以让李大兄从门口能走出去。
李大嫂不放心,也跟着出去了。
等热水提回来,李三娘洗了手和小臂,没有乳胶手套可以戴,这真的很难保证眼前这黑衣人有没有传染病啊。
但条件不允许,李三娘强忍着洁癖清创,跟李母要了一截儿羊肠线,弯针倒是有现成的,估计是上回李二嫂生产侧切后李三娘和李父抱怨没有弯针不方便缝针后,李父自己找人打的。
想到这儿,李三娘就后悔,自己没提前找人比着自己系统背包里的器械全都来上那么一套的好,回头一定得搞上些。
弯针有些大,也没有持针钳,勉勉强强用着吧。
这里,李三娘不得不佩服黑衣人了,李父那个肩伤靠近胸口,应是没有麻药的,就这么直接硬生生的缝针啊,没听一点儿声儿。
厉害!够狠!
所以,李三娘也就放心了,清创完,说了声“我要给你缝针了,忍着点儿”就直接上手扎肉肉。
除了第一针,黑衣人有一下颤抖,第二针开始,真是一点儿声没出,一下也没动,除了眼睛那儿的皮肤露出的青筋,能看出是在强忍疼痛之外,其他反应是真看不出来。
一边缝针,李三娘一边想着,这整什么花活啊?
这夜半中元节带着俩明显是金属兵器伤的黑衣人上门来找李父治伤,整什么啊?
盗匪?贼人?
这时候,李三娘也懂李父李母为啥不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李大嫂制止李三娘来李父李母院子里的原因也找着了。
就这情况,哪个在乎家人的也都不想把家人牵扯进来啊!
我这是摊上事儿了吧?
李三娘缝完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来,不来,可能会一直被瞒着,李父李母李大兄李大嫂对她如此疼爱,她怎能忍心所有一切都让他们来扛!
漂亮的收尾打结上药包扎,还没等李三娘叮嘱黑衣人不能碰水,注意预防感染,不可大动呢,这个黑衣人就直接起来了,硬气的跟没受伤似的。
黑衣人一号,李三娘救治的这个轻伤的直接起来一把扛起黑衣人二号,就是李父救治那个,一号直接扛着二号对不可先生点点头,然后直接开门走了。
就这么走了。
走了。
“三娘子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三娘子的腰牌回头自会送上。”
然后,他就被佝偻男子推走了。
对,是推走了。
原来他坐的是个木制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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