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康斯坦丁也发现了,这年头想要发财最好的办法就是搞乱搞垮一个国家,看看瓦拉几亚现在的鸟样子,谁能想到他们在这个破烂穷国家赚了多少钱?
至于像奥地利这样的高帅富国家,搞乱它收获只怕会更大,马导师可是做过论断,资本只要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上断头台都不怕好不好。
一瞬间扬.康斯坦丁就动心,心思也活泛了,如果不是他暂时还离不开瓦拉几亚,都想跟着某人一起去奥地利长长见识,看看真正的牛人是怎么操控市场的。
当然,心里头火热归火热,扬.康斯坦丁也不是没有担心:“迪奥梅德先生,奥地利跟瓦拉几亚可是完全不一样,您有把握吗?”
李骁有个毛线的把握,只不过是他必须往奥地利走一趟了,因为他越来越发现想要把自己未来的路走宽,那就必须去奥地利搏一搏,他也是抱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念头去的。
只不过这话却不能对扬.康斯坦丁道明,所以他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把握自然还是有的,否则我干嘛要去那边呢?”
扬.康斯坦丁有点佩服地点了点头,心道:看看人家这手段,果然是真牛逼啊!
可惜的是李骁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牛逼,之所以要告诉扬.康斯坦丁这个消息,一个是宽他的心,怕他胡思乱想搞坏了瓦拉几亚的大好局面,另一个也是有求于这货,因为李骁依然还是准备以独特的身份前往奥地利搞事情。
“您在匈牙利或者布达佩斯有熟人没有?最好是匈牙利的革命党,最好跟拉约什.科苏特或者斐多菲.山陀尔比较熟悉或者能代为引荐的?”
扬.康斯坦丁一愣,大概明白了李骁是准备干什么了。他觉得以李骁法国的背景,跟奥地利官方肯定是没什么能谈的,奥地利人肯定不会卖法国人的账,但是跟匈牙利的革命党就完全不一样了,世界革命源出法国,自由主义的滥觞都是法国那一坨来的,如果科苏特或者山陀尔听说是法国的革命友人,那自然要好好接待,就这么一条局面就打开了,不至于到了那边两眼一抹黑。
只不过如果让李骁知道了扬.康斯坦丁的想法肯定要嗤之以鼻的,谁说他跟奥地利官方没得谈,有亚历山大.戈尔恰科夫公爵这个驻奥地利大使在,他一样弄混得风生水起。只不过他暂时不宜以公开身份去做这件事罢了。
而且相比站俄国人里暗地里坑奥地利人,还不如直接站匈牙利起义军那里直接出谋划策打击奥地利人的嚣张气焰,让这些傻乎乎的华尔兹们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唱歌跳舞的道理。
“科苏特或者山陀尔我都不熟悉……”
只不过扬.康斯坦丁一开口就让李骁失望了,如果无法直接跟科苏特接触,那这一趟去匈牙利就要大费手脚了,但现在又时间紧迫,他是真心没有多余的时间从头开始布局了。
“但是,我倒是跟格尔盖伊.阿尔图尔有点交情!”
李骁简直要被扬.康斯坦丁气死,这货是跟谁学坏了,这说话大喘气的劲头实在要气死人。当然气归气,可这个消息也算不错,因为格尔盖伊.阿尔图尔也是能帮助李骁在匈牙利打开局面的关键人物之一!
说起来这个格尔盖伊.阿尔图尔也是个牛人,在波澜壮阔的1848年革命中绝对算风口浪尖的关键人物。前面说的科苏特和山陀尔可能在后世名气更大,尤其是斐多菲.山陀尔那首《自由与爱情》更是家喻户晓,而且为了国家民族的独立,这位年轻的诗人也确实是全力以赴不惜牺牲生命,确实值得敬佩。
但是放眼全局来看,斐多菲.山陀尔虽然在这场革命大潮中创造了无数的诗歌,但他并不是掌控大局的领袖,甚至离领袖还有十万八千里远,撑死了都只能说是革命军中的普通干部。
而李骁之所以会提他的名字,或者说寄希望于通过他在匈牙利打开局面,那是因为作为爱国诗人山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