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内绍夫愤愤不平地控诉着改革派上台之后的种种乱象,不光将改革派骂了个狗血喷头更是将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和波别多诺斯采夫批得体无完肤。
“……陛下也是的,怎么就任由他们两个傻瓜乱折腾,你看这下好了,国家乱成一团,千百年以来的传统和规则被破坏得一干二净,再这么下去就国将不国了!”
切尔内绍夫大骂巴里亚京斯基公爵的时候多尔戈鲁基公爵多少有点尴尬,谁让他就是巴里亚京斯基公爵的狗呢?
骂主人也得看狗不是,这是不是太不给他狗面了!
好在他脸皮够厚能够忍住,而且他觉得切尔内绍夫这么“愚蠢”反而是好事。这说明对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巴里亚京斯基公爵的人,继而可以推导出他对圣彼得堡现在局势根本不了解。
如此一来他自然不会意识到自己这是别有用心,只要忽悠几句说不定对方就会傻乎乎地按照他的设想去探视乌瓦罗夫伯爵,就能搞清楚乌瓦罗夫伯爵是真的不行了还是装的!
想到这里多尔戈鲁基公爵再也不能忍耐,凑到切尔内绍夫跟前很是激愤地说道:“我觉得要想挽救俄罗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重新将乌瓦罗夫伯爵请出来主持大局……只有他才能救俄罗斯!”
说完多尔戈鲁基公爵小心地观察着切尔内绍夫的表情,因为接下来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他的图谋是否可以实施。
切尔内绍夫似乎惊呆了,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多尔戈鲁基公爵,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好一会儿他才苦笑道:“您是在说真的吗?好吧,我的朋友,讲实话我有点被你吓到了……呃,你应该知道的,虽然我也很怀念乌瓦罗夫伯爵的时代,觉得可能也只有他能够挽救俄罗斯,但是让他重新回来是不是有点……有点过于夸张了,他回来了,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和波别多诺斯采夫伯爵怎么办?再说了,谁能保证他一定有办法?”
说着他摆了摆手,又道:“算了,咱们别聊这些了,说说你家的小子吧,他应该有二十岁了该结婚了吧?”
多尔戈鲁基公爵顿时放心了,切尔内绍夫越是不想聊乌瓦罗夫伯爵那就越是没有问题。
相反如果他对此特别积极那才需要警惕,多尔戈鲁基公爵几次三番的试探下来觉得这位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步入正题:“别啊,我真不是开玩笑,我觉得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请乌瓦罗夫伯爵出山……您是他的老朋友了,最近有没有见过伯爵?他身体还好吧?要不您去劝劝他,让他赶紧出来主持大局如何?”
切尔内绍夫惊讶道:“您来真的啊!我的上帝,我还以为您在开玩笑呢!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之前伯爵阁下黯然下台,我们都没帮他说话,现在去找他怎么开口?承认是我们错了?那也太没面子了!更何况这事儿又不是我们说了能算,陛下那边呢?能答应吗?”
切尔内绍夫越是推脱多尔戈鲁基公爵还越是觉得他靠谱,要是这厮二话不说拍着胸脯就答应了,那他还真不敢信任这厮了。
“您多虑了!”多尔戈鲁基公爵赶紧说道:“我觉得伯爵阁下胸襟广阔,这点儿小事他一定不会斤斤计较的。恐怕他现在也为局势糜烂而忧心,正心急如焚呢!只要咱们诚心道歉认错,想必他是不会计较的!至于陛下那边,他对眼下的情况也是焦急万分,正苦于没有挽回局面的办法,只要伯爵阁下主动站出来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陛下一定会重新信任和任用伯爵阁下的!”
不等切尔内绍夫反驳他又道:“我觉得现在最缺的是打破僵局的人,伯爵阁下和陛下都需要一座桥梁,只要我们主动站出来沟通他们,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他生怕切尔内绍夫不动心,继续忽悠道:“只要您做成了这件事,到时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