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一本正经地对阿列克谢和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解释道:“不出意外的话因为老阿德勒贝格的干涉,波别多斯诺斯采夫应该和多尔戈鲁基公爵已经和解了。这意味着顽固保守分子中的中坚力量已经解决了内部分歧重新达成了一致……这对改革当然不是好事,意味着我们将要面临他们的顽强抵抗……甚至保守分子中坚力量将加快取代乌瓦罗夫伯爵为首的老旧顽固分子……很快这些顽固派就会获得新生,将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阿列克谢和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保守派本来就很难对付,一旦让他们完成了新老交替,可以想象必然会造成更大的威胁! 这对改革确实不是好事! 但是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却想不明白这为什么对实施李骁所谓的那个破坏计划的人很危险。只能说这对改革很危险吧? 李骁看了他一眼,耐心地解释道:“耐心一点亲爱的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我还没有说到关键……如果我们破坏波别多斯诺斯采夫和多尔戈鲁基公爵的和解,虽然可以暂时解除他们的威胁,但那些保守分子也不是傻瓜,等事后他们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性后,肯定会恼羞成怒!会疯狂的报复!” 叹了口气他说道:“而实施计划的人很难不暴露,必然要承受敌人的报复!”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点了点头,他明白危险来自哪里了,但是他真的并不害怕。倒不是他轻视保守派的报复,他没有那么狂妄,别看保守派是瘦死的骆驼,但几百年的老本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们的疯狂报复没有人敢轻视,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仅仅是不害怕而已,他觉得自己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因为他人生偶像是十二月党人中的谢尔盖.沃尔孔斯基公爵,他一直想像那位偶像一样做一件能够影响俄国命运的轰轰烈烈的大事。 如果最后不幸落得和那位公爵一样的结局他更是甘之如饴,觉得这是对偶像的致敬,也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顿时他慷慨激昂地说道:“大公阁下,您就直说您的计划吧。我一直梦想着追随谢尔盖.沃尔孔斯基公爵,做一些对俄国有意义的事情。如果能打击那些该死的顽固派,什么样的风险我都能承受!” 李骁心中苦笑道:你小子是不是错误理解了我的话,我可没用激将法,不是想刺激你去送死好不好。我仅仅是实话实说风险性,再说我也不认为你是能够执行这个计划的关键人选啊!.. 而且他还有点奇怪,不明白这位怎么突然就准备舍生取义了,追随谢尔盖.沃尔孔斯基公爵有什么好得意的?现在都在西伯利亚吃土,那叫一个悲催。 只不过他还不能打击这位的热情,毕竟当前哪怕是改革派中也没有多少敢于直面风险的愤青,大部分都是嘴炮,平时在沙龙里吹牛逼可能很厉害,真要他们动手或者承担风险,这帮孙子恐怕跑得比兔子还快。 像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这么实诚的人不鼓励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所以李骁赶紧赞叹道:“您的勇气让人敬佩,但是亲爱的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 组织了下语言他言简意赅地跟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把事情说清楚,顿时这位很是遗憾和失落就像错失了百万大奖似的。 阿列克谢赶紧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的朋友,不要沮丧!今后跟那些老顽固交手的机会多着呢!还怕没有机会建功立业吗?耐心等待,我相信您一定能大展拳脚做一番大事业的!” 瓦西里.康斯坦丁诺维奇叹了口气,看上去虽然还很是遗憾但很理解地回答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