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是容不下我了。”
阮凝被沈念丞这幅郁闷的样子逗得哈哈笑,笑完了才把他拉到昕昕面前跟昕昕说:“宝宝,你要看清楚,这个才是爸爸,以后不能乱叫人,知道吗?”
昕昕睁着圆溜溜的葡萄眼,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明白。
“好啦,”阮凝往沈念丞脸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慰,“昕昕那么小,还不懂爸爸是什么意思呢,小孩子学会说话了就觉得好玩嘛,所以见谁都叫爸爸,他这几天还管元宝叫爸爸呢。”
“什么?”
阮凝这才意识到自己自己又说错话了,但是看到沈念丞吃瘪的样子,她真的好想笑。
沈念丞无奈地叹了口气,投降道:“教他说点其他的吧。”
于是从那晚开始,沈念丞每天睡前都会拿一本童话书给昕昕念故事,最后再按照书里的标注,循序渐进地教他说一些新词。
为的就是趁早让他把“见谁都叫爸爸”的这个坏毛病给改掉。
在沈念丞的严厉敦促下,昕昕慢慢学会了不少词语,虽然含糊不清,但是阮凝和沈念丞一般都能明白他在表达什么。
也是不知不觉的,昕昕就会走路了。
这个时候,刘慧云便开始给昕昕找早教老师,说是养孩子必须得从小抓起。
阮凝当时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可心疼昕昕了,才那么点儿大就要被抓去学习,沈家不愧是高知家庭。
那晚,和早教老师沟通好以后,阮凝有些惆怅地和沈念丞说起了这件事。
她说,这样会不会揠苗助长啊?我那么小的时候还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呢。
沈念丞把书放下,对她说:“这样一来,你不也能快点回去上班了吗?而且,我家的教育一向是这样,就算没上起跑线也不能先输给别人。”
阮凝垂眸思考了一阵,才发现还真是。
沈念初舞蹈水平那么高,小时候估计吃了不少苦,沈念丞就更别说了,国内最年轻的建筑金奖得主,从小付出的肯定要比别人多上十几倍。
沈念丞开始跟阮凝摆事实,说自己小时候被刘慧云安排着,一周要上七、八个补习班,参加各种比赛。
阮凝听着都觉得夸张,因为两人从小接受的教育简直大相径庭。
陶雪梅只希望她能过得无忧无虑,哪怕过得平庸些,只要幸福就好;而沈念丞则像个陀螺似地周旋于个个培训班。
她突然有些心疼沈念丞,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辛苦啊,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天性被压抑了?”
沈念丞摇摇头:“不会,我当时很满意他们的安排。”
“……”
阮凝腹诽,原来他工作狂魔的个性在小时候就已经被培养出来了。
“男孩儿必须多吃苦,不然将来怎么担得起责任?”沈念丞猜到阮凝是在心疼昕昕,语重心长道,“慈母多败儿,按照我爸妈那套方式来,出不了错的。”
阮凝冥思许久后,拿出了一种商量的语气跟沈念丞说:“你那时候是心甘情愿,但如果昕昕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要逼他好吗?”
沈念丞原本还打算继续给阮凝做心理建设,可阮凝话音一软,他就被说动了:“好,都听你的。”
慈母要败儿,严父也只能默许了。
不过好在昕昕争气,学习的时候不喊苦也不喊累,老师说什么他都积极回应,经常被老师真心实意地夸,说沈昕煜小朋友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小孩儿。
那晚临睡前,阮凝把老师这席话说给沈念丞听以后,这人特别得意地说:“我生的儿子被表扬那不是很正常吗?”
阮凝很有自知之明,她说:“昕昕的智商确实遗传了你的。”
“怎么?对自己那么没自信?”沈念丞说着,把她揽进怀里,“不应该是我们强强联手吗?”
阮凝摇头“嗯”了一声,继续说:“我小时候没那么聪明,学习也没有那么高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