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我又不会影响你,”淼淼娇声软语,“再说了,我年轻漂亮,还能给你充排呢!”
“别瞎说。”程渠佯装凶她。
他这人浑是浑了点,却从来不把女人当玩意儿,虽说每任女朋友处的时间都不长,但他都是用心的。
沈念丞没心情围观程渠身边的莺莺燕燕,提前走进晚宴会所。
程渠忙跟上,身边的小女友还在撒娇:“那我带个朋友一起来好不好呀?”
“好~”程渠哄道。
……
沈念丞向来对这种晚会不感兴趣,本来打算推拒的,可他转念一想,说不定会在晚宴上见到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最终还是来了。
不出现在她面前,远远看她一眼应该可以吧?
于是,沈念丞端着酒杯逛了大半个会场,终于如愿看见了大半个月都没见着的人。
她今天穿得很低调,普普通通的一条法式齐膝裙,可却更衬得她皮肤光洁,像是刚出池的水仙花,恬静婉约,气质怡人。
沈念丞匿在巨大水晶吊灯的光圈阴影下,看着她从容不迫地周旋于人群中,与旁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比从前更要落落大方。
他忽然发现,阮凝离开了他,反倒活成了更好的样子。
沈念丞嘴角含着一抹笑,像是释怀又像是忏悔,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接下来,不少人上前与他寒暄,他从善如流地应付过去。
这之间,他时不时将视线移到阮凝那边,生怕把人看丢,否则又是一番好找。
阮凝此时遇见了在沪港做项目的建造师,两人谈了谈近况又聊起未来的规划。
她并不健谈,可付嘉宜带她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多结识人脉,有了人脉,以后的路也能走得平坦顺利些。
阮凝和眼前的人聊得正投机,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女人一直紧盯着她。
稍后,那个乌发散乱的女人端着酒杯,面露煞气地向阮凝走去。
阮凝见她停在自己面前,微微愣住,因为她对面前这张脸有点陌生。
而那人好声气地朝她问:“你就是阮凝,阮小姐吧?”
阮凝点点头,准备举杯和她敬酒。
可下一瞬,那人却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目露凶光。
阮凝心下察觉出不妙,眼眸一垂便见她欲将手中的酒杯扬起。
她脑中都已经预演出,接下来这杯红酒泼到她脸上的场景了,可她整个人仿佛被定在原地,做不出任何举动。
阮凝下意识地紧闭上眼,没过几秒,只听见周遭一片惊呼,而她却似乎没受任何影响。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黑影。
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挡在她身前的人对泼酒女说:“道歉。”
话锋冷利如刀尖。
泼酒女似乎没料到会有人替阮凝挡酒,神色怔忪片刻后,朝沈念丞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后,泼酒女胡乱地把酒杯一放就要逃,而沈念丞只跨了一步,锢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到阮凝面前,冷眸朝人说:“跟她道歉。”
阮凝也是这时才看清沈念丞内里的白衬衫被酒染红,下颌处还有红酒溅开的痕迹。
而自己,因为他的及时解围,身上并没沾上丁点酒渍。
泼酒女见会场里的人纷纷围过来,一张脸登时红涨,接着凶道:“凭什么?”
沈念丞完全不惧她的蛮横,暗自收紧手中的力度,将她手腕箍得更紧。
泼酒女因为痛意而皱眉,干脆泼辣到底,骂道:“凭什么要我跟一个小三道歉啊!她抢人男朋友的时候不觉得丢脸,现在知道不好过了吧?”
她说着,还要伸手去端酒再泼阮凝一遍。
沈念丞眼疾手快地打掉她手中的酒杯,酒杯坠地的那一刻,酒水倾洒,玻璃碎了一地,阮凝和围观众人皆是被吓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