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压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杨疏影,神色危险地开口问道:“先生,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杨疏影抬头看着原随云的脸,心莫名跳得很快,仅仅是和原随云对视了几秒,他便忍不住偏过了头,然而原随云却不允许他有丝毫躲避,强势地用手将杨疏影的脸扭了过来。
“你要做什么?”杨疏影忍不住开口问道。
原随云看着杨疏影白皙脖颈上滚动的喉结眼神也变得更加危险了,下一刻一个吻便落在了杨疏影的唇上,长驱直入,不留分毫空隙。
想占有,想侵犯,想永远地留住。
强烈的感情被释放开来,杨疏影无力招架,整个人挂在了原随云的身上才没有摔倒在地。
衣衫已经被扯开些许,锁骨被人咬住,不安分的情绪在酝酿。
“先生,先生。”原随云在索求,在渴望。
杨疏影闻言闭上了眼睛,偏过头道:“等成亲,不许做到最后。”
最后,杨疏影和原随云互相安慰作为了结束。
床上,杨疏影看着食髓知味的原随云顿觉有些头疼,就算不做到最后,这个人也有的是法子折腾自己。
杨疏影想到之前的光景便忍不住将头埋在了枕头里,怎么可以这样,他大腿内侧已经破皮了,咬他还专门往他的脖子咬,就连高领的衣服都遮不住,他不要面子吗?
这样想着,杨疏影便一脚将躺在自己床上的原随云踹了下去。
“滚出去。”
原随云看着神色不快的杨疏影知道自己之前是玩得过火了,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后悔。
于是他站起身来,坐在床边捏了捏杨疏影白皙如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然后道:“外面更深露重,先生舍得让我去外面带着?”
杨疏影看着神清气爽的原随云道:“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原随云闻言不由在杨疏影身上蹭了蹭,一边蹭一边道:“我知道先生舍不得,所以我不去外面待着。”
杨疏影闻言沉默,他的确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原随云见杨疏影沉默便立马钻进了杨疏影的被子里,美名其曰为先生暖床。
对此,杨疏影懒得理他。
第二日,宫九和苏梦枕从床上起来,发现对方都是眼下青黑,宫九见此不由嘲讽道:“看来苏公子对在下防备地很。”
苏梦枕用手点了点宫九眼下的青黑,垂眸道:“你不也一样吗?”
宫九握住了苏梦枕的手,有些不信自己眼下会有青黑,于是他道:“就算我三日不睡觉也是神采奕奕。”
苏梦枕闻言抽回了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这屋子里有镜子,九公子可以自行去看看。”
于是宫九就不信邪地去照了镜子,果然眼下青黑一片。
苏梦枕看着身体突然僵硬的宫九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九公子还是快些梳洗,等会儿夫子到了却不见你的人,想必杨先生会生气的。”
话音落下,宫九这才开始收拾自己。
白衣,狐裘,玉佩,宝剑,宫九穿戴整齐后便如同一个高贵骄矜的世家公子一般。脸色苍白,神色淡淡,拒人千里之外。
“走吧。”苏梦枕在披好狐裘,抱上手炉后对宫九说道。
万书楼中,一名中年男子等得有些焦急,他是这杭州城中的一名举人,姓李,走得的是明经科,考到举人便只能去当官府里的书笔小吏,可是他娘病了,急需钱财治病,然而官府俸禄太少,他便答应别人的邀请,来这相知山庄教一个脾气不太好会动手打人的大少爷。
李夫子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工作,到时候说话一定要对这位少爷温柔一些,恭敬一些,真的学不下去自己也要当做没看见。
这样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李夫子终于等到了他的学生。
走进万书楼的人穿着一身白衣,